多,三天两头就会见一次面,大多数见面待在一块儿的时间都是一天以上,可从来没说过多少话,有时候甚至没有任何交谈,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更多的时候,他只在乎自己。

喻沉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想跟他说说话,可是……他该说些什么呢?

“算了。”

少年赌气般地丢下这几个字,将手机置回眼前,按下了屏幕红点,挂掉了电话。

对喻沉而言,“我好想你”四个字,简直难以启齿。

……

罗意恩私立高的高尔夫练习场只有宋竟和喻沉俩人。

宋竟标准地一杆挥起,高尔夫球在空中形成极好的抛物线,顺势落地的那一刻,他欢呼了起来。

喻沉将球杆丢到一旁。

练完球的俩人回更衣室换回了校园制服,宋竟像往常那般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喻沉倒也习惯了,任由着对方东挪西茬地说着各种话题。

宋竟一把圈过喻沉的肩膀,侃侃而谈:“我跟你说啊,阿沉,过段时间我们想先去摩洛哥玩一圈,然后……”

两人刚走出练习场,就看到白辛竹横档在二人面前。

眼神中皆是……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