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惊了一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喻沉似乎并不在意他的错愕和惊诧,仍是摩挲着他的下晗,目光灼灼地端详着。
男人震惊了半晌后,又缓了口气般释怀过来。
都跟到他老家来了,估摸着什么都瞧见了。
林青阳琢磨着喻沉的话,最后无言地在心底自嘲了一番。
是啊,他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更何况是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
见男人吃完药之后仍旧端坐在面前一动不动,喻沉又一次微蹙眉宇,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道指令。
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顺从的呢?
喻沉扫视着男人的模样,心底窜上一道疑问。
这个老男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不知道,也懒得去想,只是脱口而出:“去洗澡。”
林青阳耳中闯入对方的话语,顺着声音看了对方一眼,转而站起身子听从地去洗澡。
喻沉看着男人拿着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心脏仿佛也被撞了一下。
盯着那破旧的浴室门,沉寂了许久。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在此刻变得乱糟糟的。
心尖儿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窗外细雨越发汹涌,随着寒风侧飘而落,间歇地打湿窗帘一片。
喻沉趁着男人去洗澡的时间,扫视了一番整间房屋,陈旧破败又狭小,甚至那管昏暗的白炽灯都铺满了灰尘。
少年轻拧眉宇,站起身好奇地参观了一道。
这处住宅比男人在淮安所居住的地方要更加破落,最后,他几步就走到了窗前,积灰的的窗沿肮脏到让他一阵生理不适,用拇指扣着窗户边缘,倏地将窗户合上,阻挡了雨苗的入侵。
林青阳洗完澡出来时,恰巧瞅见少年站在窗户边,这也恰好,喻沉转身就和他对视上了。
男人错愕在原地。
他还不走,是为什么?他不想往那方面想,可他俩一旦见面,除了那种事儿,似乎也没别的了。
许久,才问出那句话
“你……你要在这里住?”
喻沉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饰,扬起唇角:“怎么?不可以?”
男人翕合着微颤的双唇:“我……”
我了半天,最后也吐露不出半个字,通通遏止在了喉间。
他哪敢不给啊。
哪敢拒绝啊。
可这般简陋的小地方,这小少爷住得习惯吗?……
也许这不是他该担心的问题。
他该担心担心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少年接下来的折磨。
男人声音低了许多,稍稍低下眼睑,躲避着少年的目光:“可……可是我还没收拾另外一个房间。”
“你看我像要跟你分开房间睡的样子吗?”喻沉轻挑起眉尖儿,嘴角扯起一个浅显的弧度。
林青阳又一次被少年梗得说不出话。
左躲右闪仍旧是逃不过被他逮着的命运,即便是逃来了老家。
这是身陷囹圄的模样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最后俩人被迫挤在逼仄的床上,他家的床没有喻沉的大,两个人只能挨得更近。
林青阳几乎被逼到床沿边缘,他侧着身躯,只敢在心底里祈求着对方不要向从前那样将他折磨得太过分。
隔音不好的房间内,窗外的绵绵细雨声在俩人几乎同步的呼吸声中变得尤为清晰。
身后的少年突然动了一下身躯,男人感受到对方的精壮灼热的胸膛,隔着衣裳紧贴着他的后背。
林青阳突然一个犯怵,不受控制地身躯颤抖了一下,倒抽着一口冷气抑制在鼻腔。
喻沉手掌圈过男人的腰肢,来到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裳,在黑夜中准确地找到那颗奶头,拇指和食指捏起一阵揉搓,刺激到男人一个激灵,躲避不及。
林青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