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湿里,湿热绵滑的触感像是陷在湿透的棉花里一样。两个人的尿水都被嘴唇紧裹着吸进肚子里,明明已经饱满汁水的肚子此刻却还能再喝下去。

顾风走到那个拱起的屁股后面,手指绕着那个银白肛塞摸摸屁眼,将肉棒放到屁股一旁,然后一手拉住屁眼紧咬住的硕大肛塞,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摸到那根小鸡巴,摸到前端那根微微凸起的玻璃棒。

在顾清放松身体贪婪舔吸尿不湿的时候,顾风眼底显露一抹残忍欲望。两只手同时运作,屁眼里的肛塞瞬间被抽出来扔掉滚远,里面的骚尿迫不及待地立马喷射出来溅到顾风小腹上。

然后被滚烫坚硬的粗壮肉棒一下子捅进去,不带丝毫润滑与扩张,就算那个肛塞很大也不可能让那根宛如婴儿臂粗的紫黑肉棒一下子进去,更不用说肠道里面还灌满了尿。

鼓涨的撕裂般的痛从屁眼口一下子带动身体颤抖肌肉,大叫着发出惨声,肠道里更是痉挛不已,死命抽搐绞着肉棒摩擦。

但更让顾清感到痛苦的是身前那根被突然抽走的玻璃棒,废物鸡巴一下子就挺起来,在身前保持瘫软却直直冲向空中,不断颤抖着阵裂的乍痛传遍全身神经,张开小口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水,脑袋直接压到尿不湿上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像块破布,母猪脸剧烈扭曲颤抖,瞳孔翻白大声惨叫。顾风大掌带着破风的响声用力抽到顾清骚屁股上,痛上加痛,让顾清肠道被绞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紧致度,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一般,顾风艰难地缓慢抽动,那个小屁眼没用的被努力撕扯。

“母猪,给爸爸放松贱屁眼,下贱的淫荡母猪就是要在爸爸胯下吃肉棒,做最肮脏的母猪。”顾风大力拍击着屁股激起好看的臀浪,力求把白嫩屁股打成像那张肿烂猪脸一样的存在。

肉棒强硬插进更深处,抵着骚嫩的肠肉发出淫浪的水声,那是里面被挤压尿水的碰撞声。顾清只觉得下体都是痛,撕裂的痛,但是带着无尽的爽,还有变态的满足。

“爸爸……啊……爸爸……做爸爸脏臭的母猪……变态啊……变态清清……”就算被操烂打肿也要跪在爸爸脚下,就是爸爸的所有物,只爱被爸爸粗暴的使用,想要爸爸所有的暴虐,操烂母猪吧。

感受到屁眼逐渐松软,顾风立刻提胯就开始大操大合,雄伟的肉棒凶狠地抽插捅入,又抽出到穴口看着那个骚浪的屁眼喷出一股股骚黄汁水。然后再猛地插进去,感受绞紧的肠肉挤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摩擦,粗爽的快感炸裂爆在脑海里,刺激着双方最强烈的欲望。

肠道里那块凸起的软肉敏感泛滥,肠液分泌溢出将肠道里的水更加深得灌满,肠壁痉挛抽搐着发出变态的被满足的感觉,身体到处都是爽麻与痛爽。

顾风俯下身手臂环住那个鼓涨的大肚子,狠狠向下就压住挤扁。肚子里爆炸的痛混杂屁穴里涌起的快感交织撕裂着顾清身体与灵魂,那张变态的母猪脸红肿着遍布淫水,汗液泪水与唾液糊满整张烂脸,嘴巴里吱呀破碎不堪的惨叫。

“肚子要炸了,要裂开了……啊……爸爸操烂母猪……啊要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