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节哀。”唐诗诗咬咬唇,没想到是和他爸有关。
晏淮笑笑,“没事,早就过去了。”
唐诗诗又喝了一口果酒,把瓶子扔到路边垃圾桶,“那个人是谁?要你跟他走干什么?你难道不可以联系我吗?”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笔生意,那人的继承人不成气候,所以……他对我还算器重,我能继续读完大学,在商场中历练,少不了那个人的栽培。”
走路摆动间,晏淮的手撞到她的手,顺势握住,“我可以联系你,但我受制于人,只会把你置身在危险中,况且那时候……我连自己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又拿什么给你希望呢?”
前路未卜,他只偷偷地去看她,看到她好好的,他就知足了。
唐诗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他把你训练成一把刀,一把为他的继承人所用的刀。”
为继承人荡平前路荆棘。
正因为晏淮自身聪慧机敏,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且父亲重病,家境贫寒,那人正好挑中了他。
“可以这么理解。”
“那……这几年你一定很苦吧?”
“还好,只要能回来,再遇到你,所有的苦都不算什么。”
捕捉到唐诗诗眼底的一抹心疼,晏淮深深地望着她生动的面容,忽然俯身吻下去。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那些苦不值一提。
她就像蜜糖,无声无息地滋润着他,就像现在她的唇一样,甜美醇香。
她就像太阳,无声无色地温暖着他,就像现在他怀里的身体,温热柔软。
“唔……”
第五百四十四章 过门不入
果酒的度数不高,几乎没有人会喝醉。
但唐诗诗却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脑袋晕乎乎的,不知不觉地陷阱他的温柔里。
久违的唇舌纠缠,让她双手不知所措地抵在他的胸口,欲拒还迎。
只是……晏淮的眼镜好碍事哦。
偶有路人经过,时不时将目光扫向这对在大街上亲热的俊男美女。
不知过了多久,晏淮才放开她。
两人若无其事地往酒店方向走去,好像和来时没什么两样。
但唐诗诗心里明白,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变得不一样了。
一种无法言喻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心照不宣,暗流涌动。
唐诗诗看了晏淮一眼。
默契般的,他也看过来。
四目相对。
她立刻移开目光,故作淡定地捋了下耳鬓发。
到了酒店内,晏淮根本没有回自己房间的意思,直直地跟在唐诗诗的身后。
唐诗诗抿了抿唇,忽然有些紧张。
他是不是想……
她表面平静地打开房门,走向热水壶的方向,“你先坐,我烧点水。”
“等等。”
晏淮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在唐诗诗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将她抵到门板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还亲啊……
唐诗诗有些茫然地想。
他灼热的大手不知何时爬上她的腰身,从短裙腰带中拉出下摆,探进去。
唐诗诗浑身颤了一下,捉住他罪恶的手,“我……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她迫不及待地去了卫生间,头都不回。
晏淮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了一下,往里走了两步,在客厅内环视,目光落在桌面上的精致礼盒上。
他走过去,打开盖子看了一眼,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唐诗诗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才慢腾腾地关了花洒。
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没拿内衣和睡衣。
幸好卫生间里有酒店消过毒的浴袍。
她穿身上,系好腰间的带子。
里面空荡荡的,唐诗诗浑身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