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问:“沈嗣呢?”
阮明姝拧眉:“你少提他。”
她转过身子,清凌凌的黑色眼珠盯着她的弟弟:“你…你也不必太紧张。”
阮敬辞喝了口茶:“我不紧张。”
他的声音好像也随着年纪变得沉稳起来:“姐姐想我考多少名?”
阮明姝想也不想:“我当然想你考中状元。”
可是状元又不是像小孩子买糖一样简单。
三年前陆衍也不过才是探花,不过她们都说探花是要挑最好看的。
阮敬辞神色沉稳,“我自当尽力。”
阮明姝先前觉得阮敬辞虽是她的亲弟弟,但是半点都不像她,不过此时他的盲目自信令她刮目相看,有她的几分风范。
“你这是已有十分的把握能进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