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不舒服,那就跪着。”他仿佛大发慈悲般开口,将少女摆成趴跪的姿势,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复又挤了进去。
郗则韶本来还想说“跪着也不舒服”,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少年挺身一个重刺将话语撞得七零八落。
后入的姿势进得特别深,他轻轻松松便抵近了宫口,深深浅浅富有节奏地叩着少女酸软无比的胞宫口。
“啊……”被撞到最脆弱的地方,郗则韶立时颤抖起来,有些尖利地惨叫了一声,一双如玉般莹白纤细的手胡乱将身下的斗篷攥成一团,“你出去……”她的声线抖得厉害,已然带上了哭腔。
“我不。”裴越利落的拒绝,掐着她的腰,身体力行给予回答。
他垂眸看着她,自上而下,少女腰胯间惊人的曲线清晰可见,她生得纤细,骨头亦是精致小巧,娇弱得很,一身懒肉却很会长,臀肉圆润饱满形如蜜桃,原本玲珑可人的胸脯也被他养得愈发丰腴,逐渐显露出成熟的风情。
白嫩皮肉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格外明显,特别是她纤细的腰肢,上面的指痕异常清晰,那是他沉溺欲海时没控制住力度,生生捏出来的。
还有什么比亲手让心爱的妻子身上布满暧昧的痕迹更令男人愉悦的?那一定是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记。
就像雄兽在雌兽身上标记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是一种浓厚占有欲的表达。
裴越俯身,手掌绕到前面,覆盖在她柔软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不轻不重地揉弄,“舒服吗?”他扫过少女的耳根,故意问。
郗则韶吃力地承受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巴掌大的小脸被汗水和发丝掩盖,埋在手臂与堆叠的布料间,低低呜咽。
“难受……”
粗硕的龟头肆意冲撞,撞得花心酸水直流,但偏偏只顶着宫口碾磨,并不用力撞入,贪婪的媚肉痴缠着剧烈收缩,却总是留不出抽插的性器,反而被带着翻到穴口,露出妖艳的殷红。
郗则韶有心想开口让裴越给个痛快,别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又担心激得裴越来了脾气,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她。
察觉到身下人有些走神,裴越不悦地“啧”了一声,发了狠地往胯下套弄,撞得少女惊声尖叫起来。
“啊”郗则韶被他撞得嘴唇发麻,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少女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馥郁甜腻的香气,裴越被勾得额角青筋暴起,腰身无情挺动,迅猛凶悍地抽插肏弄着她,又忍不住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将其勾了过来亲吻。
腰肢几乎要被折断,滚烫坚硬的阳物仿佛要凿穿窄小的甬道,花心被舔嘬顶弄得哀泣,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被采撷。
淫靡的水泽之声不绝于耳。
终于,粗长的肉棍捅开了滑腻紧缩的胞宫口,郗则韶感到一种身体被劈开的痛楚,她眼前炸开绚烂的白光,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脱力般跌了下去。
痛快地射净了精囊,少年抵着花心又蹭了几下,感受着她身体高潮后的余韵。
……
汗与泪糊了一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虽然累极,却是粉腮红唇,带着一种被过度浇灌的娇艳。
郗则韶没骨头似的窝在裴越怀里,慢吞吞地戳着对方紧实的胸肌控诉:“你早有预谋。”
裴越直接了当地点头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