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既喜欢,朕…便献给母后多些。”

容筝在周姒身下,就成了淫荡的玩物,她如何逗弄他,调戏他,他都甘之如饴。

大抵因为他倾慕周姒,对她死心塌地,从他亲眼见周姒拿太子妃性命要挟,逼着父皇退位那日,他就爱上了周姒,爱她的城府胆识,爱她的深谋远虑,爱她对他所做一切。

周姒诱惑他,但他何尝不是故意让她诱惑。

“说来你未必信,我并不恨那对奸夫淫妇,逼他退位,只是想拥有这至高无上的权力,好得到你。”

初夜过后,周姒抚着他脸,深情款款对他说了许多,容筝其实不在乎周姒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对他一心一意,江山帝位,她要,他便悉数奉上。

周姒那夜得了他,有些意外:

“你这般青涩,却是与太子妃不曾逾礼?”

容筝咬唇白她一眼,眼底爱怨交加:

“我总是挂念着你,又怎会与她苟且?”

周姒拥紧他:

“好筝儿,竟为哀家守贞了。”

容筝自小便爱跟周姒撒娇,这时身子都给了她,更加娇气。

他与周姒肌肤相贴,道:

“我这般乖巧,你还不多疼疼我?”

周姒便一遍遍地疼爱他,直至天明。

这已是三年前之事,往昔历历在目,如今周姒亦是一如既往,柔和缠绵地爱着他的欲根,那物在她口里越发粗大。

容筝腻吟:

“母后,周姒…”

他吟哦娇甜诱人,周姒吮了几口,抬头看他,此时容筝躺在朱红色的被褥中,纤细匀称,雪白修长,犹如勾魂摄魄的精怪魅魔,哪有一丝泱泱君主风范。

周姒覆到他身上,怜爱道:

“小妖精,你可是要勾走哀家的魂?”

容筝红着脸儿,两手扣住周姒的腰,万分娇软:

“我们许多日没亲近,你倒狠心,不快快要了我,还如此折腾。”

周姒宠溺地吻他鼻尖:

“知道了,我的心肝。”

她坐到容筝腰上,缓缓吞下他龙根。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容筝动情至极:

“周姒…”

周姒轻摆腰肢:

“乖,哀家疼你。”

容筝与她双手交握,呻吟道:

“每夜都要你疼我,不可丢下朕孤枕难熬!”

周姒屈身吻他:

“不会了,心肝,再不会了。”

容筝搂住周姒,眼角滑落泪珠,分不清是极乐或委屈。壹壹,更多

“你离我一日,如隔三秋,朕心里苦!”

周姒吻去他泪水,心疼道:

“让筝儿受委屈了。”

容筝身下被她温热吮咬,呻吟断断续续:

“你不可独自出宫,留朕一人在宫中!”

周姒应承:

“好,往后若出宫,便同你一道。”

周身酥快如浪颠荡,容筝有些迷乱:

“周姒,你是我的命,我的魂…莫要离开朕,朕害怕!”

周姒深深吻他,而后道:

“哀家答应筝儿,再不离开筝儿半步。”

待一切归于平静,宫人前来服侍皇上,周姒挥手道:

“皇上为国事鞠躬尽瘁,需尽心调养,日后下朝都过来歇在哀家处。”

宫里有传言,太后将皇帝视为禁脔,可太后权势滔天,自然无人敢置喙,百官也慑于皇帝威严,对此事噤声。此后容筝与周姒便旁若无人同宿同出,甚且当众四目相交,十指紧扣,如胶似漆,比寻常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