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还是同从前那样,抱抱儿子可好?”

周姒半靠在床头,柔声道:

“筝儿,来罢。”

容筝上了凤床,头搁在她怀里,委屈道:

“你明知我离不得你。”

周姒耐性劝慰:

“你已是一国之君,莫要这般孩子气。”

容筝一口咬在她臂膀,却也舍不得咬痛她。

他埋怨:

“难道我所为,还不足印证我能当得起这皇帝?”

周姒道:

“傻孩子,正是你思虑长远稳重,我才放心将政务交还于你。”

容筝往周姒腰肉捏了下,闷声道:

“你像从前那么唤我。”

周姒奈何不了他,温柔唤:

“卿卿,心肝,我的好筝儿。”

容筝浑身一颤,道:

“你多唤几声,将这些日子的都补回来。”

他在人前可以扮个好皇帝,但他在周姒这儿,只想永远做的她的心肝筝儿。

周姒顺着他意思:

“哀家的好筝儿,小心肝儿。”

容筝道:

“我不许你那样冷落我,这是圣旨。”

周姒笑了:

“臣妾…遵旨,皇上莫气坏龙体。”

容筝抬头怒瞪她:

“别叫我皇上!”

他在众臣前向来疏冷自持,喜怒不惊,眉头一挑,文武百官都吓得纷纷跪下,但此刻双眼炯炯瞪着周姒,周姒心里却只觉怜爱万分,她的筝儿连生气也这般赏心悦目。

她垂首亲吻容筝樱粉双唇,道:

“真是拿心肝没辄,我的好筝儿…”

容筝被她亲软了身,唤酥了心,已是原谅她了,口里却道:

“你既知我如今是一国之君,别再拿我当那三岁小儿哄。”

美色惑人,周姒舔着容筝薄唇,诱道:

“卿卿,心肝,你张嘴儿。”

容筝抿紧唇,道:

“朕不从。”

周姒用舌尖轻轻挑开容筝唇瓣,在他口内舔了舔,道:

“好甜。”

容筝红霞染面,道:

“母后轻佻浮浪,冒犯了朕,该当何罪?”

周姒低语:

“任你罚,哀家的小心肝。”

容筝道:

“罚你夜夜潜入寝殿,给朕侍寝。”

周姒问:

“你知道密道的事了?”

容筝哼道:

“从前父皇为与朕的太子妃偷情,挖了那密道,你早已知悉,却瞒着我。”

周姒道:

“那事太龌龊,我不愿你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