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拉着她:
“妈咪别走,要抱抱~”
周姒喜欢儿子撒娇,又坐回床上抱着他。
容筝搂着她,问:
“周姒,你爱我嘛?”
周姒轻笑:
“没大没小,怎么能叫妈咪名字。”
容筝对着周姒耳朵吐气,娇娇甜甜地说:
“就叫,周姒周姒周姒!”
周姒说:
“在亲戚长辈面前,可不能这样无礼。”
容筝追问:
“你还没回答,爱不爱我嘛?”
周姒微笑:
“你比妈咪的命还重要,不爱你爱谁。”
容筝娇气地说:
“周姒,我也爱你。”
十八岁时,周姒对他说:
“你都上大学了,可以交女朋友了。”
容筝靠在她身上,问:
“你呢,要交男朋友嘛?”
周姒说:
“也许。”
容筝手长脚长,像蜘蛛精缠住周姒:
“不要,你别交,我每天都陪着你,你找什么男朋友!”
他在周姒颈窝胡乱亲吻,阴茎顶着她大腿蹭。
周姒温柔地纵容他胡闹,说:
“小筝,我们毕竟是母子。”
容筝执拗地说:
“我不管。”
他大胆地说出多年的妄想:
“妈咪,我想要你压着我,狠狠肏我,强奸我,凌辱我…”
周姒眼里没有惊讶,而是微微悲伤。
“小筝,如果我们不是母子,我也想那么做。”
容筝以为他听错了,但周姒给了他信心:
“除非我们脱离母子关系,不然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来;追更
容筝足足犹豫了两年,周姒是她最爱最爱的母亲,也是他渴望的女人,他很难在两者中择一。
然而周姒正在女人味到达顶峰的年岁,周围开始吸引了追求者,他甚至无法名正言顺当她的护花使者,挡下外面的苍蝇。
容筝无法忍受有任何男人吸引周姒的目光,他要周姒只能看着他,占有他。
最终他选择跟周姒脱离母子关系,跟她光明正大在一起。
由于各种繁复的法律规定和程序,容筝真正能跟周姒公开交往,已经是他二十四岁的事,这中间母子二人不得不分开生活,只能在固定时间偶尔会面。
容筝觉得苦极了,他从小到大都在周姒浓厚的爱中成长,周姒不在他身边,好像抽去了他所有精力,夜晚他常孤单想哭,直到法定的每日通话时间,他听见周姒温柔的声音,才能停止伤心。
见面时,周姒心疼地抚摸他脸。
“小筝,你瘦了,要好好吃饭。”
周姒家境富裕,但既然要脱离母子关系,也无法给容筝经济支援,容筝在学校当助教,生活无虞,但周姒总想给儿子更多。
“别担心,妈咪,我会好好的,你要等我,不能交男朋友。”
周姒把食盒拿给容筝,那是她亲手料理的饭菜,全是容筝爱吃的。
容筝根本舍不得吃,以前天天能吃到的东西,现在成了难得的珍馐。
周姒盯着他吃,容筝吃得很慢,想好好感受周姒贯注在食物里的母爱。
他在周姒的手掌上,用指尖悄悄写下“妈咪,我爱你”,正在脱离母子关系的法律程序中,不能有任何母子间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