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有,你就有!周姒,你这负心人!”

周姒连忙坐起身,吻住容筝小嘴安抚,而后才弄明白,容筝是做了恶梦。

她啼笑皆非,又爱又怜,自容筝成了大周皇后后,日益端庄矜持,只在她面前娇气些,偶尔闹脾气也是好哄得很,亲亲嘴就没事了。有了皇子皇女后,更是稳重贤淑,这几年她也许久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倒是十分招人。

周姒不轻不重向上顶弄容筝雌穴,柔声道:

“小娇娇,不哭了,嗯?”

容筝星眸仍是湿润,他被周姒龙根顶得酥麻,带着哭音轻哼:

“呜…陛下可是嫌我年老色衰了?”

周姒吻他脸颊,手掌去揉他后腰:

“朕倒觉得,容容更有韵味了。”

她侧头去吮容筝耳尖,嗓音柔而沉:

“底下这口骚穴,已经完完全全被肏成了朕的形状。”

容筝被她挑逗,浑身发酥,脱力坐在龙根上,一坐坐到底部,龙首捅开了深处的小口,他颤抖起来,腹内热流滚滚,已是有大去之势。

周姒摁着他翘臀,研磨那紧嫩的小口,道:

“容容肚子里头躲着的那张小嘴,也能吃下朕了。”

原来三年前,周姒无意中发现容筝异于常人,不但雌雄同体,腹内深处还藏着有如女子宫腔一般的肉壶。

只那肉壶极为狭小紧致,根本半分入不得,只有他多次高潮后,才会微微开启,周姒花了许多时间,反覆疼爱容筝,才好不容易将他那口娇小的肉壶肏开,但也只能吞入半个龙首,不过即使如此,也已给周姒天大的快慰,容筝更是一入肉壶便要爽得发疯。

他泪水喷溅出来,小嘴微张,津液从嘴角流下,半失神问:

“陛下厌弃我那处松弛,要去找那年轻鲜嫩的舞姬了?”

周姒狠狠一顶,顶得容筝泄身不止,将他放平于床,慢慢收回龙根,复原龙穴,骑上容筝玉茎裹挟,问道:

“容容是暗示朕松弛,无法侍候好我的皇后了?”

容筝雌穴才潮喷,玉茎又骤然陷入软腻火热,被刺激得连连呻吟:

“唔啊!陛下…受不住!要射了!”

周姒掐住他玉茎根部,道:

“不许射,小亲亲还没答覆朕的问题。”

容筝扭腰哭道:

“陛下紧得很!快放开!呜呜…难受!”

周姒掐紧玉茎根部,继续肏他,故意道:

“朕已年过半百,自是要比容容更为松弛,若不尽心侍候,只怕皇后要背着朕去找青春貌美的女子了。”

容筝哭着摇头:

“没有!没有!我错了!陛下饶了容容!要被掐坏了!”

周姒问:

“小亲亲可知错在哪了?”

容筝满腹精水全被堵住,玉茎又痛又爽,他颤哭道:

“我不该胡思乱想,疑心陛下对我的爱!”

周姒这才放开他玉茎,用宫腔咬住他龟头,让他痛痛快快射了。

容筝呜咽:

“陛下坏…”

他哭得很娇,周姒忍不住又化穴为茎,挺着粗硕的龙根,坐起身把容筝拉入怀里,道:

“自己坐上来,让朕瞧瞧后头那口小淫穴可是也成了朕的形状。”

容筝向来喜爱周姒玩他屁眼儿,口里边哭边嗔骂着周姒坏,一边用娇滴滴的后穴吃入周姒龙根。

茎体上头布满的龙鳞刮得他阵阵战栗,乳尖发硬,周姒便张口叼住他嫩红轻咬,容筝情不自禁抱住她的头,口里含着娇媚的哭腔嗯啊嗯啊的,直扭屁股去套弄龙根,早已没有半点多年前初见那羞涩纯真的模样。

周姒吃着他乳尖含混道:

“皇后越发骚了,朕侍候容容都来不及,又有何功夫再寻第二人?”

容筝后穴里麻痒的淫腺被龙鳞刮得酥软快乐,娇哭道:

“哈啊~陛下爱我~疼容容的骚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