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耐性地舔着他唇齿,让他慢慢软化。

口鼻都是周姒木质的松香,容筝渐渐不哭了。

等他觉察到自己吮起周姒舌尖,慌得一把推开周姒。

周姒也不怪他,反倒用拇指给他拭去唇角唾渍。

周姒喜他青涩,哄慰:

“往后要用鼻换气,别吮得这么着急。”

容筝羞耻难当,颤着眼皮道:

“郎…郎没有着急…”

周姒低头细看,容筝玉茎顶端已湿润,下方那细缝也在渗水,晶莹柔润,格外诱人。

周姒心头一动,生出从未有过的渴欲。

“朕要尝尝你,你若害怕,且闭上眼。”

容筝不明白她意思,茫然道:

“陛下…?”

周姒道:

“允你直呼我名讳,无须用敬称。”

随即她屈身,往容筝柔嫩的细缝舔去。

容筝惊呼:

“不!陛下!”

那处污秽,周姒竟要以口亲尝,容筝简直吓得魂不附体。

周姒轻拍他腿安抚:

“莫慌,我轻轻地。”

她动作确实温柔,滚烫的舌尖轻抵细缝扫弄,带来几许陌生快意。

容筝更慌了,他从不知那处会有快慰。

他的淫液有淡淡甜骚,还伴随若有似无的花香,勾得周姒心痒难耐。

“真娇嫩,真清甜。”

容筝听见周姒赞叹,无地自容。

皇帝在舔他那处流出来的水,还津津有味。

周姒道:

“你也尝尝。”

她用舌尖勾起那黏濡的春液,起身吻容筝,送入他口中。

容筝起先慌张抵触,不一会儿又吸起周姒舌头。

待他松口,周姒方笑道:

“你也觉得甜罢?”

容筝又羞又想哭,他素来矜持,以男德严格律己,怎么被周姒一亲,便放荡难抑,偏要吃她舌儿?

周姒道:

“你生了一处奇妙蜜地,本该是让人捧在手心的宝贝,我很喜爱。”

容筝一怔,没人这么说过他,父母将他雌雄同体视为天大的秘密,青梅竹马的妻主也不愿碰他。

他的心一瞬间柔软了,好像被放在暖水中。

容筝动容:

“陛下…”

“唤我名,乖乖。”

“周,周姒…”

“唤得真好听。”

周姒指尖轻轻分开他腿心肉瓣,寻到湿淋淋的淫珠,棉絮般拂过。

容筝如遭电殛,剧烈的酥快击打了他全身,有什么倾泄而出。

周姒意外:

“这便喷潮了,真是个不经弄的小娇娇。”

容筝还没会意过来,那处又是一热,周姒俯身含着他的肉瓣,把舌儿挤入他玉穴里。

容筝推着她头,哭道:

“周姒…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