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眼里有笑,但眼神柔软。
她问:
“别哪样?”
容筝用双手盖住自己脸,抵挡周姒的目光,抵挡她的体香,抵挡着诱惑。
他声音在手掌下闷着:
“别挑逗我!”
周姒说:
“你亲我脸时,不是很大方吗?海鸟先生。”
容筝感到别扭,不自觉地扭了一下身体。去海边那趟,周姒一次次地逗笑他,他就对她动心了。
不在乎年龄,不在乎彼此身份,不在乎对方是曾伤害自己的前任的旧爱。
周姒那么好,那么善良,在她自己也被伤害的时候,就愿意安慰他,陪伴他渡过许多难熬的夜。
她成熟,坚强,从容,他不可能不对她动心。
周姒看着容筝覆在脸上的双手:
“想亲你的手,你手指又细又长,真漂亮。”
容筝撤开手,把手藏到屁股下。
周姒目光在他脸上来回,像轻柔的羽毛。
“还想吻你,你的嘴唇也好看,尝起来不知道甜不甜。”
容筝热得发烫,他拿起手在脸颊旁搧风。
周姒继续说:
“想亲亲锁骨,你锁骨线条好美,像雕刻的艺术品。”
容筝觉得被周姒的眼睛,吻遍了她说的部位,每个部位都热热麻麻的。
周姒声音温和轻柔:
“能解开衣服吗?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容筝燥热得不行:
“不能!你、你又不对我负责!我都说了我是认真的,不是只想打炮。”
周姒撩撩长发,动作妩媚,容筝被她突来的女人味袭击,身体除了燥热,又多了酥软。
血流往敏感的位置汇聚,他无法控制反应。
周姒半垂着眼,嗓音磁沉:
“想吻遍你全身,从你的锁骨往下吻,吻到你的胸口,再吻到你的肚脐,往下…接着慢慢把你含进去。”
容筝捂住耳朵,他实在不能再听了,再听他会失去理智,顺从周姒,把自己给了她。
一夜纵情固然好,可他希望周姒把他当成交往对象,不是泄慾炮友。
但周姒又张开嘴说了话,容筝忍不住放下手,听她在说什么。
周姒像在吟唱般:
“想要你,想让你进来我里面,跟你接吻,抱着你做爱,做很久很久。”
容筝在她的描述里闭上眼,发出细碎的呻吟。
“想抚摸你,握住你的手,跟你把手指相扣在一起,我在你身上摇曳,你在我身下喘息。”
容筝最后射出来,射在薄薄的睡裤里,他难以抵抗周姒的言语。
周姒说:
“好敏感,这样就到了。”
容筝咬咬唇:
“你在笑我吗?”
周姒说:
“不是,觉得你可爱…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吃掉。”
容筝想起身去清理,周姒说:
“别动。”
他不解地看着周姒,周姒说:
“你的味道很性感。”
她说的是他那股情欲的味道。
容筝臊死了,周姒竟然说他体液的气味很性感,但他又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逃也似地躲去浴室,把自己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