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本是受不住了,连捧着膝弯的双手都已发抖松开,但影只不过寥寥几字,他便不再抗拒,只是用泪眼看向影,哭着道:
“那你抱抱我!”
可抱着这小东西,便看不见他失态的美景。
影朝四周望了望,见到了铜镜,便坐在琉璃後方,将他抱在自己怀中,面向铜镜,轻吻他颈侧,道:
“我的小淫娃,你瞧瞧自己。”
琉璃泪眼婆娑朝铜镜望去,只见镜中秀丽的少年粉颊潮红,眼角挂泪,浑身汗津津的,胸前两粒奶尖虽无人撩拨,却已自行胀成诱人的绯红,显得主人格外淫媚。
少年的双腿更是不知羞地大张着,腿心粉嫩的玉茎颤颤而立,不时吐出情露,筷尖大小的後穴口虽不见里头端倪,却急促地收缩着,缓缓沁出蜜液,一副等着让人临幸的模样。
眼前所见,简直不堪入目。
琉璃羞耻至极,正欲哭泣,却听见影道:
“真美,是不?”
琉璃抬眼看镜中少年身後的女子,她气定神闲,英挺俊朗,更衬得他淫乱狼狈。
影与少年的视线在镜中交会,她勾唇含笑。
琉璃一下便看痴过去,忘了自己的丑态,忘了哭泣。
他听父亲说过,影从小就是个严肃的小姑娘,跟着武师练武,小小年纪像个心事重重的大人,口里模仿着霍去病将军: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都城里也流传影将军带兵严苛,不苟言笑。
哪怕是对着父亲姨娘等长辈,影也是神情从容,但未曾笑过。
可这样的影,却总是毫不吝啬在他面前展露笑颜。
她…心里是有他的罢?那装着家国天下的心,也有一小块位置是放着他的罢?
琉璃并不明白,所谓滴水穿石,影那般坚如钢铁的女子,便是要他这柔软似水的可人儿才能化开。
影摩挲着琉璃柔嫩潮湿的肌肤,将另一颗缅铃放到他手上,哑声道:
“我想看你自己放进去。”
琉璃惊喘:
“不能!我…”
一颗缅铃在他体内作祟,已使他几近崩溃,倘若再入第二颗,自己怕是会丑态毕现。
影道:
“莫要怕,此物是周老板精挑细选的佳品,与那药油同用,定然不会伤你。”
琉璃此时已非担忧缅铃,而是怕影看见自己最难堪无耻的模样。
可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分明十分期待。
琉璃心不由己,若是能使她欢喜,他又怎能拒绝?
他颤着手,将缅铃往穴口推,才入半寸,里头缅铃与其相触,震动更甚,已使他战栗。
影见状,托起他手腕,助他一臂之力。
缅铃被穴儿慢慢含进去,直至完全没入。
两颗缅铃在体内同时震动,琉璃长声泣吟。
“呜”
他幼嫩的穴肉不堪摧残,狭隘的蜜径被撑到极致,娇弱的媚腺一次次被硬滑凸起的纹路反覆碾磨,碾得他周身酥烂,像要散开似的。
酸胀到极点,也快慰到极点。
琉璃身子抽搐起来,他仰头哭叫:
“啊!”
玉茎如天鹅仰颈,朝上喷洒乳色浓浊。
但缅铃没有停止,无情地折磨少年娇穴内的媚腺,才高潮过的可怜玉茎,立刻又被迫勃起。
双眼已被泪液模糊,身子不像自己的,那处怕是要坏了。
琉璃的魂魄在飞离,但影的声音紧紧锁住他。
“我想欺负你。”
这少年失身的绝色情态,勾起影内心的恶劣,她想狠狠弄坏他。
他是如此美丽,如此柔弱,牢牢缚住她的心,诱得自律的她,一次次在他身上纵情。
影重重噬咬着琉璃的唇,将他甜蜜的小舌拖出来吸吮蹂躏,搓揉他红肿的乳粒,在他身子各处又啃又吻,留下红痕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