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我第一眼见到你,心里竟有个声音说道:就是这人。”
“当时我心想,或许这是错觉,我寻寻觅觅,却找到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岂非搬石头砸自己脚。”
“可与你朝夕相见,我越发笃定,我要找的就是你。”
周姒想了想,总结道:
“或许这便是缘分。”
她接着道:
“我好不容易寻到你,便再放不下,能将你占为己有,自是百般珍惜,又岂会厌弃。”
“我想守着你,囚着你,日夜看着你,巴不得将你吞吃入腹,让你化成我骨血才好。”
容筝沉默良久,才道:
“我亦然。”
周姒对车夫喊道:
“启程,去别庄!”
容筝不明所以,周姒道:
“去别庄的路很长。”
她温柔地解开容筝衣扣:
“方才看着那东方公子,心里便想,不知你十七八岁时,是何模样。”
容筝道:群咿一0三起6^1看,后章
“那时我无情无感,好似活死人。”
周姒吻他修长的颈:
“我倒宁愿你无情无感,便不会这般自苦。”
容筝看着她手将自己外衣解下,道:
“只要你不弃我,伤心痛苦又如何。”
周姒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吻他身子,容筝仰首阖眼,落入黑暗,脑海中却仍是周姒清晰的面容。
周姒低下身,以口抚慰他,待他喘息着到达巅峰,她才开口道:
“我时时都想要你,也不知是中蛊或着魔。”
容筝睁眼,见到周姒似笑非笑,眼底却有一抹异样的狂热,恍然明白,她对他的执念,并不亚於他,先前他被嫉妒遮蔽心眼,竟看不见她情执之深。
周姒道:
“我只恨没早些遇见你,浪掷这许多时光。”
容筝道:
“往後…我不会再胡乱吃醋了。”
他终於确知周姒心里只有他,那些过客,并不在她心中。
周姒吻他腿根,道:
“我说过,你捻酸喝醋我也是喜爱的,我就是被你千刀万剐,都好过你对我不理不睬。”
容筝问:
“你…很怕我不睬你?”
周姒道:
“怕极了,那日你杀了男宠,我让你离去,你走时,我几乎崩溃,只能饮酒镇定。”
容筝垂眼,道:
“可你也不来追我,最後还是我回来找你。”
周姒抚摸他身子:
“我若爱你,便不能害你误你。可你回来我身边,是我此生最高兴之事,尤有甚者,你还成了我夫君。”
她吻容筝脐眼,问:
“我片刻离不了夫君,夫君说说,这该如何是好?”
容筝便道:
“将我绑着、捆着、锁着,打断我手脚,废去我武功,怎样都好。”
周姒竟从车上暗匣取出一崭新颈锁,精致细巧。
她问:
“你当真愿意?”
容筝取过颈锁,套在自己脖子上锁死,颈锁有细链,另一端连着腕锁,周姒也套在自己手腕上锁死。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