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把他抱起来,走向落地的阳台,这是女王的城堡,他们身在城堡的高塔上,俯瞰整个国度。
两人赤身裸体,周姒性器还在他体内,容筝虽然羞怯,却放心地靠紧周姒。
“这是属于我的国家,而我的就是你的,我的挚爱。”
周姒将他牢牢抱在怀里,容筝眺望壮丽的风景,又仰起脸看周姒。
周姒蹭蹭他鼻尖:
“我会给你我的一切,宠你爱你,你愿意当我的王夫吗?”
没有鲜花戒指,没有任何仪式,只有彼此紧密结合的裸身。
这是一次奇妙的求婚,什么都没有,却又什么都有了。
容筝搂住她,把脸靠在她颈窝上。
“很奇怪,我好像等你这么问我,等很久很久了…我愿意,周姒。”
飞鸟从城堡的高塔飞过,塔上高大的女人抱着纤瘦的少年,互相凝望,微风也像是在为两人永恒的爱情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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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姒是容筝见过最高贵的人,任何人见到她,都会情不自禁对她躬身行礼,甚至听从她的命令,她是天生的女王。
成为王夫后,容筝见过很多各式各样的人来到周姒面前,即使是最鄙俗的酒鬼,或是最不羁的海盗,看到周姒时,言词也会莫名奇妙变得温和有礼。
但此刻,容筝却被她按在蓬松的羽绒被上,吻着花穴。
周姒带着笑意:
“宝宝的小骚屄,今晚想吃黑狼的大鸡巴,还是我的肉棒呢?”
周姒自从恢复人身后,便可以在黑狼与人之间自由转换。
容筝马上红透了脸:
“你,你说话别这么露骨呀!”
周姒挑挑眉:
“之前是哪个小骚货吃醋,喊着要狼鸡巴肏的?”
容筝羞红脸,结巴道:
“那,那又不一样!你现在可是女王啊!”
周姒笑了,用舌尖轻轻逗弄容筝的肉核,容筝被她逗得浑身轻颤,想逃开这磨人的爱抚,又绷紧臀部想乞求更多。
周姒说:
“宝宝就是个小骚货,真想用大鸡巴肏翻你的骚子宫。”
容筝听她又说下流话,全身着火似的燥热极了,子宫似乎隐隐发痒,穴里吐出一大股蜜液,他羞得想变成一根柱子,免得周姒随便说两句话,自己就敏感得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周姒笑意更深了,她用舌头在容筝穴口轻轻抵弄,撩拨两瓣软软的嫩肉。
“多么淫荡的小穴啊,还没肏进去,就吐着骚水想吃大鸡巴了。”
容筝咬着嘴唇,被周姒勾起剧烈的慾望,却只能得到似有若无的酥麻,他难受得声音都打颤:
“你…你这双面人!在别人面前,跟在我面前根本不是一个样子!”
周姒对容筝以外的人,都保持她高贵凛然的仪态,说着符合气质的言语,但她对容筝说的话,却是不堪入耳到了极点,可恨的是,无论她说得再下流,都无损于她的雍容贵气。
周姒掩不住笑容:
“是呢,被宝宝发现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嗜好。而且,宝宝也很喜欢我说这些骚话。”
容筝想否认,但周姒把手指插进他体内,酸胀感让他只能呻吟出声。
周姒说:
“我说得越下流,宝宝饥饿的小浪穴咬得越紧,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缓缓抽插手指,用优雅的语气说:
“骚透了,真是欠肏,是因为被野兽的鸡巴干过,才变得这么淫荡吗?”
容筝因为她的手指和言语刺激,穴肉激烈地抽搐起来,他觉得很羞耻,这股耻意增加了他的敏感度,全身都开始渴望周姒。
可恶…自己怎么就对周姒的污言秽语这么有反应!群鈤鈤肉
周姒抽出手,覆到容筝身上,用龟头顶着穴口,慢慢插进去,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