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住容筝,容筝身下一酥,赫然惊醒,发觉腿间湿溽,原来竟是遗精了。
他羞耻地草草清洗,心里却抑制不住回味这个春梦,许愿道:
“愿我有朝一日真能与你结缡,双宿双飞。”
备考时,考生们聚在一块儿闲聊,有人道:
“你们可知那红衣女侠?”
有人答:
“自是知道,她是朝廷要犯。”
又有人道:
“她身为女子,惩奸除恶,真是教人钦慕。”
容筝五味杂陈,那女子被众人提及,他与有荣焉,可却又醋极了,他沉不住气,道:
“你们莫要瞎想,也许她已有相好的情郎。”
有考生反驳容筝:
“她这般不凡,又岂会困于一两个尘俗男子?下之臣必是大排长龙。”
容筝十分生气,狠狠瞪着那考生,旁人问他:
“你何故不快?”
容筝不答,心里想起那女子与他说过她寡身多年,心知她并非处处留情的风流人物。
半年后,容筝便进入翰林院任职,他表现出色,得以接触各种案件,便仔细研究了那女子的几次侠义犯案,对她更加倾心,经常思念她。
一年之约到来时,容筝前往约定处,他等了许久,不见那女子,只有一又脏又臭的乞丐,摇摇摆摆走到他身前乞讨。
容筝心下失望,给了乞丐一串铜钱,那乞丐道:
“我家主人说,如今公子已是翰林学士,官贼不两立。”
容筝连忙拦住乞丐:
“她…她可安好?身在何处?我,我不会害她的!”
乞丐道:
“我家主人言,公子前程似锦,她非良配。”
容筝又气又急,道:
“她,她怎可失约!莫非她已有了意中人?”
乞丐道:
“公子若真想见她,便去城中万花楼。”
容筝愕然:
“那,那是妓院!”
乞丐不再理会他,迳自离去。
容筝依言去到万花楼,便有老鸨龟奴模样的人上前道:
“公子这边请。”
沿路上有搔首弄姿的花姑娘,还有厢房内传来的淫声浪语,容筝不曾入烟花之地,面红耳赤。
老鸨龟奴将他引入隐密的上房,他推门而入,只见窗边有个穿着紫色纱衣,身躯若隐若现的女子背影。
容筝自然认得此背影,那女子回头道:
“公子来了。”
她浓妆艳抹,几乎看不出原本轮廓,但容筝知道是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焦急道:
“你竟在京城之中!这,这也太过危险!”
那女子道:
“常言道弩下逃箭,最危险处,便是那最安全的。公子这一年过得可好?”
容筝许久未见她,藏在心内的情思一涌而出,道:
“我很好,就是十分思念你!”
那女子微笑:
“我亦时常想起公子。”
容筝道:
“你…你怎会落脚于万花楼?”
那女子眼里含笑:
“自然是在此营生接客。”
容筝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