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为真?”

那女子道:

“自然为真,我若是采花贼,不会忍到现在。”

这时容筝才听出她喘息急促,与他相贴的肌肤滚烫,似乎很难受。

容筝纯良心善,他咬咬牙,道:

“我方才是骗你的,我,我还是童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你且…”

他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那女子会意,诚恳道:

“多谢公子愿意相救,我必报答公子。”

她随即将一物凑近容筝嘴边,道:

“劳烦公子为我吸一吸,实在又痒又胀,难受极了。”

容筝明白她说的是乳儿胀痒,不由耳根发热,但救人要紧,他只得张口含住吸吮。

那女子低低吟哦,把乳儿轻轻往容筝口中送,容筝虽然眼前黑暗,却不难想像此刻香艳,他满脸通红,也渐感燥热。

那女子将两边乳儿轮流喂给容筝,又用下身去摩擦容筝阳物,她私处湿润炙热,容筝一下便昂扬胀大,随即被她吸纳入内。

她体内极其紧窄,容筝忍不住呻吟:

“啊…”

那女子道:

“还请公子忍耐片刻。”

她随即握着容筝双肩,身子起伏套弄,动作迅疾,容筝那处未经人事,青涩脆弱,被她弄得有些疼,疼中却又十分快慰。

容筝呻吟道:

“疼,唔…”

那女子虽在喘息,却仍是柔声道:

“公子且再忍忍。”

容筝听出她难受中还分神安抚他,心下微暖,便道:

“我,我没事…”

那女子捧起容筝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

“公子真是好人。”

她的吻灼热却温柔,容筝赧然:

“路,路见不平,自该相助…”

那女子将容筝双唇含住,舌尖推入他口中,她馨甜柔和,容筝下意识地回应她。

两人相吻,竟无比契合缱绻,犹如一对熟悉的有情人。

分开后,容筝喘吁吁地问:

“我能否看看你?”

那女子回道:

“我隐姓埋名,行走江湖,怕是不大方便。”

容筝略觉失望,但下身酥快冲散他神智,那女子搂着他,与他同时大幸。

那女子松开容筝手脚束缚,却未除下他眼上黑布,将他引至床榻,使他躺下,道:

“我体内毒性犹存,还需公子助我。”

容筝羞臊道:

“我,我知晓了。”

那女子便温柔地挑逗他,亲吻他敏感的耳稍及颈侧,容筝酥麻低哼。

那女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公子林籁泉韵,惑人心弦。”

她在称赞容筝吟叫声,容筝羞涩之余,对她有了深刻印象,这女子知书达礼,却又大方主动,并非寻常闺阁中人。

她双唇吻至容筝胸前,那处酥痒难耐,容筝情不自禁,双手扶住她肩。

那女子又赞他: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

容筝向来认为,这些赞颂女子娇躯的淫诗不入流,可在这女子口中,他竟听出了真心欣赏的意味,股下孽根巍巍而立。

那女子抚摸他阳物,又道:

“气宇轩昂,叱咤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