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锦闻言顿时紧张的抓紧了婚服,“我好。”

洞房花烛夜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事,吕锦未出嫁前看了避火图,他只觉羞,往日的冷静自持在今夜变得摇摇欲坠。

崔子期去剥吕锦的衣裳,两个人坦诚相见时,崔子期始终搂着吕锦,低声说,“不怕。”

吕锦看见崔子期拿了香膏过来,他闭上了眼睛。

起初还觉疼,后来便知其中的趣味。崔子期刚开始还忍着后来便加大力度,双手跟吕锦十指相扣,把他抵在床上纠缠。摇曳的红烛,寂静的氛围中传来一阵水声。

情.欲越炽。

吕锦在最后闻到了他花香跟沉木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仿佛是雨打琵琶中的琵琶,被弹出了悦耳的声音。烛光映照在他脸上,吕锦搂住了男人坚实的后背。

崔子期给上官递了条子请婚假,翌日两个人就去正堂拜见崔家父母。

吕锦给崔大人跟崔夫人递茶。

崔夫人满意点头,“这是家中的账本我便交给你了,这是祖传给崔家儿媳的一套首饰,现在我便传给你。你们两个人以后好好过,一辈子相互扶持走下去。”

吕锦:“是,母亲。”

崔夫人待他满意,中馈很痛快的就交给吕锦了,崔大人跟崔夫人还跟他包了一个大红包。

两个人走出正堂,吕锦心中还有些惊讶说道,“母亲对我太信任了,我刚嫁进来就把中馈交给我。”

崔子期:“母亲刚嫁进来时,祖母也是把中馈交给母亲了,所以这算是我们崔家的传统吧。你放心,母亲还是会派人来教你一二个月,到时候就完全不插手了。”

吕锦点点头,又觉婆婆很好。

回到屋子里吕锦便觉腰酸,崔子期找了枕头垫在他身后。

“我这还有金衣阁的账本,这账本在掌柜手里你若要去查账尽管去,这金衣阁也由你管着。”崔子期说罢把准备好的田契地契房契交给吕锦,“有父母给的,也有我自己挣的都在这盒子里,你好好拿着不然我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吕锦打开盒子一看,这契纸都是一叠一叠的,可见崔子期的家底颇丰。

“你放心我会好好收着的。”吕锦又不傻,崔子期把家底给他,他还扭捏着不要这太没脑子了。

两个人还没接触多久就成亲了,昨夜做了最亲密的事,但感情上还要继续磨合。

崔子期坐下来想了想说道,“这几日我们要去主院用膳,父亲的妾室一般在偏院,他们不会到主院来放肆。按理说我成亲后可以不用去主院用膳,但能去主院用膳还是可以时不时去一趟,陪一陪父亲跟母亲。”

“我知道了。”吕锦点点头,他听见崔大人有妾室也不意外,普通的富商有银子后就会多娶几个姨娘,更何况是有钱有势的世家。

“其余的我对你很放心。每月我会在金衣阁支取银子做零用,你知道朝廷的俸禄根本不够花。”像是崔子期这类的世家子弟他们根本就不靠朝廷的俸禄过日子。

朝廷的俸禄只能管温饱,很显然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的崔子期根本受不了那点银子,他们只图官位高低,俸禄倒是其次。

“我知道了,你可以多留一些银子应酬。”吕锦主动说。

崔子期把家底交给他已是信任,吕锦总要投桃报李。既成了夫夫他们就要把这个家经营好,把小日子过好。

“我懂了,你真贤惠。”崔子期勾唇一笑,心尖泛软,伸出手去抓吕锦的手。吕锦身娇体贵,手指上没甚茧子,倒是崔子期经常外出比一般的文官更加高大英挺,手指处有老茧。

吕锦任由他抓着手,“我把院子的人叫过来认认人。”

崔子期颔首点头。

吕锦见崔子期还在玩自己的手,他心中哂笑,当然要趁崔子期在他身边时把侍从们叫过来训话,崔子期在这表个态,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就在他身边就是一种威慑。

院里的侍从们纷纷低头进来听吕锦吩咐,吕锦只说几句场面话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