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激昂起来。

茶馆四方来客,人群吃着茶,拿着碟子里的花生米跟瓜子吃着,透着几分闲适。郑山辞独独把目光落在了虞澜意身上,他笑了一下。

听了说书再买些小吃,他们便回客栈安置。

从京城到新奉县足足有两个月有余,虞澜意的脚步也走了大燕六分之一的版图了,转眼就走了两个月了。

从京城定的点心早就吃完了,沿途有不少带着地方特色的糕点,虞澜意一个没落下。今日晌午刚埋锅做饭,吃了饭突然天空闷雷阵阵,竟是下起雨来。

虞澜意立马跳进马车里,马儿不好在打雷天里行走,他们被困在马车里。

“好大的雨。”虞澜意用毛巾擦了擦头发。

郑山辞掀开车帘,总在这里也不成事,他们还有两车的行李不能淋湿了。他让旺福去前面打听,看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郑山辞,好冷。”虞澜意打了一个喷嚏。

“大人,少爷,前面有一处破庙可以避雨。”

马夫驾着马车过去。

郑山辞和虞澜意进去时,破庙里还有一伙人,他们已经生了火,见郑山辞和虞澜意打外边进来,眼中露出了警惕。

“叨扰了,外边雨太大,我们来此避避雨。”郑山辞拱手沉声道。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见郑山辞礼数周到,便笑了笑:“这位公子客气了,我们也是路过的旅人,也是见此间雨水大,才到庙里来避雨。公子和这位”

郑山辞:“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