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崔兄。”
崔子期跟郑山辞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
虞澜意挑完衣服过来给掌柜结账。
掌柜:“这钱东家免了。”
虞澜意扭头一看,看见崔子期跟郑山辞在说话。
郑山辞怎么跟谁都能成为朋友。
崔子期看见虞澜意走过来,他笑着跟虞澜意说话,“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就先过去了。”
崔子期对虞澜意的感观还好,待他很有分寸感。毕竟是友人的家眷,崔子期待虞澜意比以前的态度更亲切。
“你刚进翰林院就跟崔子期搭上了,他在刑部,你在翰林院你们怎么认识的?”
郑山辞想了想说,“因为我们有共同好友,萧高阳。”
虞澜意若有所思。
郑山辞到了翰林院上任,陈学士看重他,他就跟在陈学士身边做事。好友一二,休沐日约着一起去酒肆里喝酒吃肉。
崔子期:“那我要带一坛女儿红去。这些酒肆的酒水淡得很,还是自家酿的酒有味道,更舍得用料。”
“崔兄既要带酒,那我也去我爹房里偷一坛酒出来。”杜宁凑热闹。
“杜兄你已经步入仕途,怎地做事如此不丈夫,偷偷摸摸成何体统!”
杜宁恍然一听还觉身上颤栗,仿佛是被家中长辈训斥,他扭头一看是崔子期,顿时无语翻了个白眼。
崔子期本就是荒诞不经,现在还装作长辈的样子来教训他,杜宁才不把他当回事。
他们说好休沐日要喝酒这便定下。施玄思忖片刻点头,“我那时候有空,带一坛青竹酒。”
崔子期顿时就被勾住了。护国寺住持自己酿造的青竹酒是京城酒鬼都馋的酒,寻常人求而不得。施玄经常去礼佛,跟护国寺住持关系好。这次崔子期能沾光喝点这佛门中的酒。
“主持又不喝酒,他还酿酒,他这佛做得不清不楚的。”崔子期口出妄言。
施玄沉吟:“主持只是喜欢酿酒,没有违反清规戒律。”
“是的,主持只是闻一闻。”崔子期撩拨。
郑山辞笑起来,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施玄跟崔子期年龄相仿,两个人同朝为官几年关系还是冷冷淡淡的,崔子期说话这是在捅施玄的肺。
萧高阳连忙去调停。杜宁去添油加醋,还嫌不够热闹。
梅淮跟姜兰礼没有参与,两个人都有些无奈,郑山辞跟两个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郑山辞下值后回到家里,陪着虞澜意一块用膳,晚上两个人做着亲密的事,几个月未见,郑山辞抱紧了虞澜意。
在西川县一个人半夜躺在床上惊醒时,郑山辞会下意识去摸旁边的床沿,他才发觉自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习惯潜移默化,郑山辞并未真正爱上虞澜意,但他对虞澜意大多是有些好感。
两个人都有些急迫,他们拥抱对方,融入对方。
郑山辞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粗鲁的一面。
他做事一向游刃有余,遇上虞澜意每次都会失去理智。虞澜意于他而言像是意外,郑山辞的计划中没有先成家后立业的选项。
“腰压低一些”他现在这么说。
他的吻落在了虞澜意的后背上,落下灼热的触感。
郑山辞在翰林院还是很清闲,休沐日就跟好友聚会,闲暇时就陪着虞澜意到处走一走。
很快就到了冬日,郑山辞穿了冬衣,穿着披风下值回来。
“今日在堂里摆了几个炭盆还是觉得冷。”
虞澜意缩在榻上,“这天是冷,你多带几个汤婆子拿着暖手。”
郑山辞点头:“前几天天气还好,这几天就突然冷了。”
晚上郑山辞上了床榻,虞澜意过来窝在他怀里,随即就睡着了,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从未再提那方面的事。
郑山辞本松了一口气,半个月过去后,虞澜意神色如旧,照样没提鱼.水之欢的事,郑山辞心里就有几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