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朝臣不会那么快就答应。已经有这么多书院了,还弄镇学完全没有必要。”

聂言收敛眼眸,心中一沉,嘴角含笑:“我先去做事了。”

他没有跟同僚起冲突,聂言回到自己房间,捏了捏眉心,想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共情百姓不太可能。聂言对读书之事一向看重,若是他不读书,他根本没机会换回聂府。

虞澜意在庄子上待了三日,带着一车的水果回来。

“快来把这几箱果子搬下来,这里有两箱寒瓜,一箱给郑府送过去,一箱送给国公府,自家庄子上的寒瓜比外边的好吃。”虞澜意在庄子上属实过了几天好日子,回到家里是想郑山辞跟小平安,还有这次休沐日有庙会,他要去庙会。

郑山辞下值回来就看见虞澜意坐在椅子上继续拿着针线戳荷包,还未来得及惊喜,又被紧迫感逼近。

郑山辞这几日没绣荷包,他在忙镇学的事。

虞澜意拿着荷包打量,“竟然才绣了这么点,我记得我绣了很多的。这还能缩水不成?”

你是绣了,但针脚是错的。郑山辞拆了还未补上。

郑山辞心虚的轻咳一声,“可能是你记错了。”

虞澜意还有几分犹疑,他听了郑山辞的话点点头:“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他继续针线活。

晚上虞澜意趴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里衣半褪,肩膀还有红印,嘴巴红红的,唇红齿白。

郑山辞扯着薄被盖在腰腹间。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膛,腰腹的轮廓勾勒着往下被薄被掩盖,他光着上半身对着蜡烛穿针引线。

橘黄色的烛光在皮肤上镀上一层暧昧的质感。

郑山辞赶了一阵进度,起身吹了蜡烛抱着虞澜意睡下。他心想这次不会让虞澜意看出来了。

很快就到了去庙会的日子,郑山辞随意穿了一件衣裳,虞澜意精心挑选衣裳,“去庙会怎么能不穿好看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