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我多叫叫,你早日习惯。”虞澜意抬起头伸出手捧着郑山辞的脸,认真的说。

两个人一并往院子里走,郑山辞牵着虞澜意的手说道:“怎么感觉我升官,你比我还要高兴。”

“我当然高兴了,我从尚书夫郎变成阁老夫郎,我难道不高兴么。”虞澜意得意洋洋。

虞澜意拉着郑山辞他把推到椅子坐着,他把自己新买的玉冠拿过来,把他官帽摘下,带上莲花玉冠,拉着他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看。

“这个新玉冠我一看就很适合你,现今你戴上后果然很衬。”

“再穿一身青色长袍就更搭了,我记得你有一件有青色竹叶的长袍,你去换。”

郑山辞本来还疲惫,被虞澜意使唤去换衣袍也没生气,换了出来站在虞澜意面前,虞澜意开心的拉着他看。

“这样好多了,我在酒楼定了位置,晚上我们出门去吃好的。”郑山辞都升官了当然要庆祝一番,虞澜意自己也好久没吃大餐了。

郑山辞好脾气的点头。

得到虞澜意亲了亲脸颊,郑山辞反身过去亲他的嘴唇,把人的腿都亲软了才退了出来。

郑山辞在皇宫还高兴了一阵,批改奏折后,这份高兴就压下来了,回到家里跟虞澜意在一起,郑山辞又重燃高兴。

“你喜欢就好,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郑山辞用额头碰了碰虞澜意的额头,两个人四眼相对,虞澜意唔了一声,他不好意思,恼羞成怒,用自己的额头恶狠狠的撞郑山辞。

郑山辞一个闷哼,额头全红了。

“你都是我相公了,你让我不受委屈不是应该的么。”虞澜意抱胸睨看向郑山辞,他理直气壮,觉得自己就是最好。

郑山辞:“你多叫我几声相公。”

虞澜意不叫,他才不想便宜郑山辞。不过看在郑山辞升官的份上,虞澜意还是坐在椅子上,嘟囔几声,低声喊了一声相公。

他叫郑山辞的名字叫习惯了,很少叫郑山辞相公。

他一时之间有点叫不出口。

虞澜意说完后,他下意识抬眼看郑山辞,郑山辞冲着他温和的笑了笑,漆黑的眼眸荡漾着柔柔的春水。

他们之中的气氛旁人插不进去,一种只有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