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言心中涌现一股欣喜, 他忙不迭给郑山辞行拜师礼,奉茶:“多谢老师。”

聂言还觉这仪式不够郑重,他提出下值后去郑府再给郑山辞行拜师礼。郑山辞应下, 古代的师徒之间的关系犹如父子,牵扯甚广,郑山辞思忖片刻就接受了聂言的拜师, 心里对聂言心存怜惜之意,聂言在他手底下做过事, 同时也是一个干练的人。

聂言得了郑山辞的同意,眼眶微红。

他还以为郑山辞会拒绝他上门拜师, 这事太郑重了, 聂言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没想到郑山辞就同意了。

他对郑山辞感激又亲近。

郑山辞把他扶起来, 温和的说:“你自己都是二十多岁的人, 怎么还这样容易红眼眶?”

聂言不好意思的垂眼, “拜郑大人为师,我心里情难自已, 让老师见笑了。”

郑山辞也觉要下值后回到家中给自家弟子找件礼送与他,单单在值房里的东西都是他自用的,不好送给聂言。

聂言告辞后,脚步还带着轻。回到翰林院他还能端得住,但浑身都轻松起来。

有相熟的翰林见他今日心情不错还纳闷的问道:“聂兄就这么想出海么?”

聂言正色道:“只要能为朝廷做事便成,再者我还未见识过外邦,趁着年轻还能折腾便想去看看。”

头一句话说得官腔十足,同僚更愿意相信聂言是想出海看看。

“你这个身份不必再这么折腾。”翰林说话间有几分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