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哥这二儿婿是户部尚书?我们这地方是小县城还怕消息不准确。”虞正康掩饰性的给长阳侯敬酒。
“他刚当上户部尚书,这事没错。”长阳侯心里得意,面上还是波澜不惊,“这孩子是个努力上进的,陛下又赏识他才让他做了这尚书之位,要我说还是太年轻了,要多磨练一二。你看这朝中哪个尚书这样年轻?好在他自打回京后就是在户部任职,跟户部的官员熟识也能管下来,不然这哪里放得下心。儿孙都是债,这儿婿相当于半个儿子,同样也是债。”
长阳侯这一席话说得苦口婆心。
虞夫郎在一旁听着心中复杂。他都不知道长阳侯还有这本事,炫耀起来真气人。
虞正康跟虞四爷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虞正康先反应过来,“这还要恭喜大哥得了这么一个好儿婿。”
长阳侯摇头:“这儿女做得好的事,跟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有操不完的心。”
虞夫郎心想够了够了。
另一边郑山辞也在吃饭,他还是能接几句,跟着虞正康家里的两个儿子来回说上几句,他在官场混久了,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心里门清。
虞澜意只顾着吃。
有一位堂嫂问道:“澜意,你头上的簪子真好看,这要花不少银子吧?”
虞澜意摸了摸头上的簪子:“这个不要钱,是陛下赏给郑山辞的,我就顺便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