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行吧。”

虞澜意出去让郑山辞把地方收拾一阵说道:“今天魏夫郎也没说甚,只说今年收成不好,有许多百姓还流落街头了。”

“知趣的人又捐了一笔银子,我也捐了两百两银子。”

“就说这没有无缘无故的宴席,都带着你们男人交代的任务。魏夫郎就是听魏首辅的,我就要听你的话了。”虞澜意说着瞪郑山辞。

郑山辞冤枉:“哪次不是我听你的。你现在是诰命夫郎了,我不敢糊弄你。”

虞澜意心里又高兴:“照我说,以后别管这么多,你们的事都交给我们来办。不过我早上是起不来的,顶多帮着应酬。像是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就该让我替你。”

郑山辞哭笑不得:“这样做事的尽是我,享福的就是你了。”

虞澜意压低声音:“你还去过南风馆,我也想去。”

“那地方有甚好去的。进去就是一个舞台子,有人在上面跳歌舞,乐师在一旁弹奏。要是有几个闲钱,或是不想让别人发现就去包厢,点几个人陪着。”郑山辞怕虞澜意真好奇要去,给他讲一讲。

“那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哥儿或是姐儿的?”

郑山辞果断摇头:“我没看他们的脸,我进去时,他们见我不喜欢就这些人遣散出去了。我是没这个功夫去看他们的,心思都在公务上。”

虞澜意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