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了皇宫,他深吸一口气坐上马车,“你去找姜兰礼给我补上一张假条交给雷大人。”
小吏应了一声。
马车在路上走,郑山辞心急如焚。街上嘈杂的声音更搅得郑山辞的心乱了,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恨不得立马飞到虞澜意身边。
倒是郑山辞急匆匆的模样被人瞧见了,还有人在问怎么回事,是不是户部出什么事了。
“户部能出什么事,是郑大人要做父亲了。”
姜兰礼给郑山辞补了假条,雷大人这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户部的官员难得松快下来得知郑山辞罕见的请假是为了夫郎生产一日,有人心里感叹,有的人却是不屑一顾。
“郑大人太重儿女情长了,单是夫郎生产而已,郑大人回去也没有用处,夫郎生产要靠产婆跟自己,我们只能在门外焦急。还不如把自己的事做好,等下值回到家里就知道结果了。”
“这话怎能这么说,这毕竟是郑大人的头一个孩子,心里焦急是应该的。”一个官员说道,“我夫郎给我生了两个孩子,头一个孩子还是让我紧张又激动,生第二个时心里就有把握了,没那般紧张。做事是好,但还是想第一时间就知道孩子的状况。”
他们比郑山辞的年纪大一些,早就有儿有女了。
刚开始做父亲他们会对孩子很好,随着孩子越来越多,孩子的性别不一样,他们渐渐开始对孩子就有区别了。这个区别可能是性别,可能是能力。他们衡量孩子的不再是看对孩子的爱,而是看孩子的价值。
孩子变成了稀疏平常的事。
郑山辞下了马车,他快步进府。
府上的人都忙起来,烧热水,端盆子,熬人参汤的,郑山辞听见了虞澜意的叫声,他到了产房。郑夫郎跟虞夫郎,还有安哥儿跟林哥儿,郑清音他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