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詹事只好说一些好话给武明帝听,毕竟是高兴的日子,他何必自讨没趣让陛下不高兴。两位皇子其实都不错,就是大皇子背书和听课都挺认真的,就是记不住。二皇子纯粹就是调皮捣蛋,根本就不怎么学。

他们又不能打了去。

武明帝神色莫测,心里却知道两个儿子课业一塌糊涂。这都换了几个詹事了,还是不经用。

宫宴结束后,众人就散了。

今晚虞澜意吃饱了,两个人回家便睡。

虞澜意在郑山辞的年假前把鞋垫绣好了,他忙不迭拿了一双郑山辞的靴子,把鞋垫垫在里面。

“郑山辞,你快来穿靴子。”虞澜意只觉哪哪都满意,“我绣了这么久终于绣好了,你穿上试试看。”

郑山辞脱下自己脚上的靴子正要穿进去,虞澜意哎呀一声。

“你先别穿。”虞澜意从一只鞋垫里拿了一根针出来,“我忘记把针拔出来了。”

“你现在可以穿了。”

郑山辞:“”

郑山辞不敢穿。

他怕脚底透心凉。

郑山辞伸出手把鞋垫拿出来,看着鞋垫上熟悉的针脚,那是他绣的,他仔仔细细的摸了,从另一只鞋垫里又找出来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