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郎:“你这孩子。”

郑父的床垫换了硬一些的,把屋子里的布置也翻了翻,还带他们去京城买了衣裳。澜意给他们买的衣裳好是好,郑父跟郑夫郎却是舍不得穿,觉得太贵了。

郑山辞今天带他们买的就是价格便宜,但布料也不错的衣裳。再加上郑清音还从纺织厂带了一些布料来,送到成衣铺子去,把尺寸量了就能裁新衣了。

郑山辞把两张银票递给郑父跟郑夫郎,“这是在新奉县开铺子赚的钱,爹跟阿爹以后在京城生活了,要花钱的地方还不少,先拿着有什么想买的就去买。在新奉县时,大哥跟大嫂都会管铺子,而且清音也有出息了。剩下的钱我打算租几个商铺,让大哥大嫂,还有清音去打理。我过不久就要上职去了,没有多少时间,他们来了正好能帮我的忙。”

“这也好。反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是不懂这些的。只要你们有主意怎么样都成。”郑夫郎一看银票的面值把其中一张银票塞到郑山辞手里,“我们这一张银票就够用好久了,你给这么多做甚。你都说了,你刚到京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郑山辞见郑夫郎的眼神只好把银票先收好了。

郑山辞出门去,正巧撞见虞澜意回来了,虞澜意拉着郑山辞,把房契递给他,“事办妥了,你先派人去隔壁休整一番。”

果然在京城有人就是不一样。

郑山辞拿着房契轻声问道,“钱够吗?”

虞澜意叹气,“够的,不够我也补上了。”

郑山辞借着袖子的遮掩,拉住虞澜意的手,“我要怎么谢你才好。”

虞澜意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郑山辞的胸膛。

郑山辞脸红的看虞澜意。

晚上用膳时,郑山辞把隔壁房子的事说了,林哥儿说,“那敢情好,这样也方便。”

他今早带郑山成去医馆里换药,那大夫说郑山成这腿养得好,他这骨头是敲断了重新长的,现在还要养八个月才能好。每隔半个月就要去医馆里换一次药,还拿了药包。大夫说了每个阶段吃的药都不一样,要多喝一些滋补的汤。

以后林哥儿决定顿顿都要给郑山成熬骨头汤。

“这样也好,毕竟你们小两口在一起生活更自在一些。”郑夫郎说道。

“只要阿爹不嫌我们烦,我们经常来蹭饭吃。”虞澜意从饭碗里抬起头来,笑吟吟的说。

他长得好看,说起这话又是乖巧的模样。在村子里哪能看见这样漂亮的哥儿,郑夫郎看见他也是带着好的。

“你跟山辞要来便来,都是一家人。”

郑父吃了一只大闸蟹,吃得正好。他还没吃过这玩意儿,吃一次就停不下来。

把房子的事落实了,还有铺子的事。

虞澜意洗漱后出来说道,“我在京城几个黄金地段有五个商铺,只是都租出去了。”每年都拿租金的。

自己夫郎是顶级白富美。

“没事,我们慢慢找。”郑山辞倒是不急,慢慢找总能找到,他先把郑家食肆开起来,再把纺织坊跟酒坊开起来,一步一步慢慢来。

今晚他还要感谢虞澜意。

郑山辞流汗时,护身符在他胸膛上晃荡。γúè鴿

浴室里的水荡了出来。

过了几日把商铺租下来了,就是还要请人来装潢一下。郑山辞却是没时间在去管这些了,他要去户部报道。

早晨天刚亮,郑山辞轻手轻脚的起床穿官袍,早上喝了一碗粥,吃几个肉包子他就坐马车去上值了。皇宫巍峨,郑山辞从午门进去,所有的官员都是从午门进去。他刚走几步就碰到了崔子期,崔子期见了他两个边说边走。

“今天上早朝没什么大事,你第一次上朝站在后面听着就成了。一般不会有我们说话的机会,不要出丑就好。”

郑山辞拱手:“多谢崔兄指点。”

“这不算什么,你岳家是长阳侯,大舅子又这般受宠,你还是要小心谨慎。”崔子期低声提醒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