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谕请了过来,询问他的建议把学费和膳堂的费用定为多少才合适。

刘教谕冲着郑山辞拱手,“敢问郑大人县衙的府库是否充盈?”

郑山辞点头。

刘教谕:“那请郑大人把学费定为一两银子,膳堂的定价我不敢置喙。”

郑山辞应下来。

膳堂的价格,郑山辞也往低的定,最低的价格是一碗白饭加一碗素菜需要两文钱。郑山辞还设了奖学学子的规则,这样可以更加鼓励他们读书,也能在生活上更好的帮助他们。

晌午郑山辞在膳堂用完饭就回内室休息了。

衙役们谈论起来,“看见工房的人又走了。”

“听说是去修镇学。”

“真的,我们县要有镇学了?”一个衙役惊喜的说。

“我看见他们朝吴镇的方向去了,这镇学修在吴镇。”

有几个吴镇出身的衙役面露喜色。

“我记得你家的孩子才三四岁,到时候可以送到镇学上去读书了。镇学是官学,这学费比去私塾便宜多了。”

“我晚上回去就跟媳妇商量。”衙役这般说,还盘算着以后要少花点钱,多攒点钱给家里的孩子读书用。这读书除了学费,还有其余的地方要花钱,不多攒点钱供不起。

郑山辞下值后回到家里,虞澜意在屋子里换衣裳,他推开门进去,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郑山辞也是要去换衣裳的。

等虞澜意换好后,郑山辞才去里间换衣。

虞澜意:“听见推门声了,你进来了又不出声。”

郑山辞去换官袍,说道:“我怕把你吓到了。”

“这就能把我吓到,那我胆子也忒小了。”虞澜意在里间磨磨蹭蹭看着郑山辞换衣裳。

郑山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