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他也明白香料是极为珍贵的,他点了点虞澜意的鼻尖,“你说说山辞让你带这些来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看看你们喜不喜欢,他在新奉县开了一个香水厂。”虞澜意把头枕在虞夫郎的膝盖上撒娇。

虞夫郎很快就琢磨出来了,他倒没有不高兴,反而为郑山辞的想法赞赏。

“过几日在有一次赏花宴,你同我一起去。”

虞澜意:“阿爹真厉害,立马就把郑山辞的心思看透了。”

“你啊你,越发的嘴甜了。”虞夫郎点了点虞澜意的额头,成了别家的哥儿,一心都为了你那个相公。虞夫郎想着心里还有一丝难受,这小哥儿养了这么久,这明晃晃的偏向郑山辞了。

以前还是大吵大闹不要嫁给郑山辞,如今事事都想着二儿婿,这变化太大了。

“你跟山辞的日子怎么样?”

虞澜意想了想,“除了他比较忙,其他的都好。而且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相处,关系一点也不复杂。他刚去新奉县,还有人给他送人,他都没收。”虞澜意抓着虞夫郎的手,“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郎君了。”

“幸好没有去佛寺里常伴青灯,不然郑山辞怎么办,他一定找不到这么好的夫郎。”

虞澜意大言不惭:“他好我也好。”

虞夫郎不知怎地,他跟长阳侯都是一个正经人,长行也是一个正经人,只有虞澜意的脸皮很厚。

下值后长阳侯跟虞长行一起回来了,长阳侯看见虞澜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挼着胡子,脸上还是淡淡的。

“你几时回来的?”

“今早刚回来,坐了两个月余的马车,屁股都坐疼了。”虞澜意可怜巴巴的说。

“粗鲁!谁让你这么说话的。让厨房给你熬鸡汤多喝喝,补一补,不知道多垫几个垫子么?”长阳侯嫌弃:“小时候不是跟长行一起打熬身体了么,坐下马车就受不了了。”

虞澜意不服气,“那叫坐一下吗?两个月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