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方县令正等着商人们请他去吃饭,结果县丞哭丧的着脸,进来回禀说:“方大人,他们都雇了马车去新奉县了。”
方县令瞠目结舌,鸟也不逗了。
县衙的墙是白的,方县令的脸是青的。
县丞喏喏不敢做声,免得触了方县令的霉头。其实岚县的商人也有跑到新奉县寻机会的,只是两个县离得近没出什么事。
范家在青州地界是极有名声的,前段日子在新奉县满载而归,把这些商品在青州各地兜售,不知赚多少银子,也把新奉县的名声打出去了,这是双赢。
方县令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中仿徨起来。这是肉到了嘴边,结果发现肉飞到别人的嘴边了。他又不能做甚,只能认倒霉。
“这新来的老弟有些厉害啊。”方县令期期艾艾的自言自语。
厉害是厉害,有人听了水泥路,不为别的,就为这稀罕的水泥路都要来新奉县逛一逛,好回去给别人吹嘘。
范平带着新奉县的货回去,丝绸直接兜售给丝绸商人省事,这烈酒、药材、辣酱,他们范家自有铺子,自家人就吃下这批货。
白白跑了那么远,要把利润拉起来,这物件就要往高处卖。范平到了青州本家,让人把管酒肆的管事叫来,“这酒你去卖,一两烈酒六钱银。”
在新奉县一两烈酒卖三十文,到了青州范平卖到六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