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儿还喊他一块去食肆里玩,要么去看看风景。虞澜意摇头,仿佛郑山辞一走,把他的魂也勾走了。

金云看不下去说:“干脆少爷去找大人。”

虞澜意犹豫了一瞬,果断的摇摇头,“我一定受不了在乡里,所以我还是不去了。”

少爷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清楚的。

虞澜意故作轻松,“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

金云:“”

那这几天茶饭不思的人是谁?

郑山辞在寻了木板,拿着木板去县衙里做梳子,低下头认真的升齿,打磨。

丁宣把文书抱过来时,郑山辞在还打磨,丁宣偷看了一眼,就低下头。

“放这吧。”郑山辞放下手里的活。

丁宣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梳子。丁宣在唇齿间念了念这两个字,就觉得缠绵又暧昧。送梳子给哥儿或是女子寄托了相思之情,一般梳子是作为定情信物的。送相好的梳子就意味着思念着你,想与你白头偕老。丝丝缕缕,缠缠绵绵。

丁宣读过《诗经》,没曾想郑山辞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他还没想到郑山辞这般有情调虽说到县衙没多少时间,但丁宣还是能感觉到郑山辞是一个温和有礼、认真负责的人。但跟这些情爱沾点关系,总觉得有些稀罕。

差点忘记,江主簿跟他说过,郑大人来新奉县的第一天就是因为他的前任县丞请了歌舞,差点直接闹开了。丁宣不会觉得郑山辞是不知好歹、不融人,他只会记下郑山辞的喜好,绝不触了郑山辞的霉头。

他不去想其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做事去了。

郑山辞下值时把梳子藏在抽屉里,自己回家去了。

他刚到门口,一个人就扑过来了,郑山辞这次有了防备,伸出一只手挡在了虞澜意的额头上,摁住了他。

虞澜意:“”

“郑山辞,你干什么?!”虞澜意满心的欣喜化作了满满的怒气。

怕被你撞飞了。毕竟还助跑了这么长的距离。

郑山辞心中戚戚然。

郑山辞揽着他,转移话题,“看你跑步跑累了,这几日在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