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额头残留的虚汗看不出任何难受的痕迹。

顾修义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没吵醒他,隔一小时就来看看情况,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说什么也得带纪阮去医院检查一下才放心。

纪阮愣住了。

他是真的没印象。

虽然前段时间经常噩梦心悸,但昨晚他睡得很好,别说噩梦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过梦。

“真的?”纪阮将信将疑:“你没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