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的脾气耽误重要的事情。”

贺秋静静听了,叹口气说:“我知道。”

可她跟贺琛之间的事太复杂了,连她自己都理不清。

今晚用大锅煮的米饭,更有种原始的锅香气,陶来香留了锅底的一层饭,撵撵平盖上锅盖,准备炕锅巴吃。

贺秋觉得贺琛并不是那种一昧冲动不计后果的人,他之所以没走,说明外面的情况肯定还在他掌控之内。

不过她确实需要和贺琛聊一聊了。

她打算晚上就找他来场姐弟之间开诚布公的交谈,陶来香对此十分支持,并主动说要给他们腾地方,晚饭后携着落日余晖,拎一壶自酿的米酒去庄爷爷家串门了。

贺秋事先打好了腹稿,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去找贺琛。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想好好谈谈,也确实问出了一些关键信息。

比如贺琛来这之前预留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会根据情况订回榕城的机票,不管贺秋到时愿不愿意一起走,他都会按时回去的。

再比如,他那里稍微有点起色了,但远不及恢复正常。

贺秋被他压倒在榻上的时候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他中午明明说的是“还差点”,怎么现在又变成差得远了?

但贺琛剥她衣服的速度太快,她无暇计较,等到被他吮着奶头吃得心迷目眩,神思不属之时,就更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贺秋今天都没轮得上自己挤奶,全是贺琛来解决的,奶头也一直肿大着,他极钟爱这对奶子,爱不释手般用力搓揉吞吃。

重新铺了床后,“楚河汉界”还没来得及架起来,床帘也没拉,凌乱的床榻上玉体横陈,贺秋咬着指节,美眸中一片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