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干活也受过不少伤,刀划的石头割的绳子勒的,不同器具导致的伤口和增生也是不一样的,贺琛那个更像是绳子或是鞭子之类的,而且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可能是他小时候的事。
是被同学欺负了,还是……是那个继父?罗芳知道这事吗?
她以前偷听过罗芳和陶来香对话,说那个男人有时候脾气爆了点,但对罗芳和孩子很好,花钱也很大方,这样的人没道理会欺负一个小孩子才对。
贺琛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绵长,贺秋有时候动动僵硬的身子,他就会微微一惊,迷迷糊糊追上来贴紧她。
硬生生让贺秋有了罪恶感,没敢再动弹了。
她思绪混乱,想着很多事情,直到胸口又涨又疼,她拧着眉头醒来,才发现自己是睡着了
居然连在梦里都在无缝衔接想那些烦心事。
天已经翻了鱼肚白,贺琛也醒了,一手揉着她的奶子,带着歉意说:“好像堵奶了。”
贺秋还没完全清醒,顺着应了句“什么”,紧接着就感觉到胸乳异常闷痛,奶子涨得厉害,即便贺琛微微用力揉着也没什么奶水流出来。
她低头去看,奶尖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之前他吃得虽然也凶,但都没到堵奶的程度。
贺秋尴尬又羞耻,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贺琛诚恳道:“我帮你。”
他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双手前伸罩住大奶捏揉,揉得很有规律,两手同时顺着一个方向,掌根推挤着乳肉,食指指尖则拨弄按压着硬如石子的奶头。
“嗯……唔……”贺秋痛得轻颤,但更多的是被他搂在怀中的不自在,这个姿势太亲昵了,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尤其她的奶子太敏感,光是这样通着奶也能体会到快感。
贺秋更难堪了,她能感觉到有股暖流从身体深处往外淌,不多时身下就又是一片潮意。
贺琛有技巧地揉了几个来回,奶子就又热又烫。
贺秋也有些神思迷蒙,仰靠在他怀里,眼神微微涣散着,红唇张阖,但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