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蜜汁的洞口却只是掠过去,发出“噗滋噗滋”的粘腻声音。

“快点插!插进来啊!唔唔……嗯!”木延的怒骂被突然伸进来的手指截断了,可恶的臭男人像玩玩具一样揉捏他的舌尖,那种古怪的被掌控的被压制的感觉让他下面几乎是井喷一样飙出好几股肠汁,鸡巴挤在地板与肚子中间被揉搓变形,无法控制地从膀胱流出来的无色尿液漏出一大滩。而造成如此不堪后果的,仅仅只是口腔和菊穴内探进来抠抠挖挖的几根灵巧的手指。它们熟悉他的弱点,专门盯着他最敏感的那处皮肉进攻,快速抽插震动,指腹些微的老茧在内部被放大了无数倍威力,摇到他两眼发白,全身战栗,尾椎骨倒数第二节的纹印蓝光浮现,许久都没有显出来的四条雪白带点蓝色花纹的蓬松大尾巴像是一朵炸开来的花,在极玉面前怦然绽放。他随意捧起来一根的尖尖,色情地用牙齿叼住。

“哈啊!你轻……点!好痒唔窝……”口齿不清的木延主动用舌头卷住圆滑精心修剪过没有指甲吐出来的指尖,讨好地说:“老公,快……唔快操我,操烂我……真的好痒啊受不了啦!”

极玉闻言露出得逞的微笑,他放开沾满口水手指在自己挺拔高耸的胸肌顶端乳尖上画圈,然后俯下身在木延的颈椎骨上烙下火辣辣的一吻。“这不对味。我喜欢你骂我,骂得越过分,越变态我硬。”

“……”

“草拟吗的死贱狗,你鸡巴是烂了还是废了用不了了是吧?啊?没用的废物才不敢插进来,有本事干我啊!阳痿的残废公啊啊!!等一下!啊!”

骤然刺入,直穿天灵,触不及防之下的穴门括约肌都没来得及收缩,那恐怖的巨物就像是一条冒了火的长长刺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而易举地撞开他的肉壁,以它极为夸张的长度炸开木延藏在肠道深处的第二道大门,余下还有望不到头的粗壮茎身依旧向前扎入。

“救命……嗝呃……”手掌在光滑的木底板上抓挠,溺水一样本能想要逃跑,但是腰间如虎钳的钢铁大掌牢牢控制住了他,甚至把他往后拖拽。

“你老公是不是阳痿,你还不知道吗?啊?还满意吗我的专属皇帝陛下~”

“好深……嗬啊太……太深了!!”他有种错觉,自己就是一根架在火炉上的肉串,即将要被一根上翘的钢棍穿刺,龟头就要破开他的喉咙从他的嘴里出来了。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肚子里的肠子被一节一节从弯曲盘绕的状态填充灌满,每一丝的褶皱都被撑开铺平,被强硬地伸直。他喘不上气了,生怕大呼一口气,大比鸭卵的龟头真的能顶穿他的喉咙,他捂住自己嘴巴默默忍受这个幸福又痛苦的刑罚,直到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极玉的整个大屌终于完整的融入了木延的体内。熟悉的,湿热的,紧致的,火热的,好多好多的形容词出现在极玉的脑海里,最后全部都融化成他留在木延脖子右边的牙印上,闪闪发亮的唾液里面。他好似就是某些神话里魅魔的化身,用连修炼魅惑人心的九尾心法的木延都为之失神的掺满了致命蛊毒的嗓音在他的耳边说。

“爽吗,宝贝?我要开始了哦。”

“……好。”

球形的肉锤子飞快摆动,噼啪的闷响撞击声在古老的木质迎鹤楼房间内反复盘绕,一屋子都是淫荡的麝香精液味道。不知道被插射了多少回的木延,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尾巴和耳朵上沾满了极玉的各种体液,他们两个人就躺在满地的湿滑白浆粘液里发了疯一样,用赤裸的身体相互交融,抵死缠绵,从床上到地板,从阳台到浴室,再到毫无顾忌不知羞耻地敞开的大门门口。

“变态,要被人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反正住这层楼都是咱们的人。”

他们的世界在无数次的交合中逐渐融化统一,就只剩下最为纯粹的淫欲,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重要。他的心,他的魂都是迷失在“色”的汪洋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腿张得更开,再开点,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接受极玉猛烈的“注射”。硕大的龟头反复地把肠肉从里面扯出来,又粗暴地把它们一层一层地撞回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