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身体的异样,明明只是调情一样刮刮蹭蹭,他的感官就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一样,愉悦的快感跟之前比起来似乎更为强烈。怎么回事?他就开始喘起来了?明显扩宽了的经脉里面被结丹抽调了大量灵液后显得有种空虚的感觉,渴望被填充,被浇灌,被注射……自从进入筑基期完成辟谷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脑海:他有点,饿了。

他的意志脆弱得没挨过极玉的几下挑逗,胸口的红豆被捏住后,他就已经完全失守。他自暴自弃地说:“对对对。谢谢你这个大淫虫天天用精液喂得我又饱又撑。”他胯下的小木延已经完全竖起来了,通红的龟头冒出水面,好像是一个挂满水珠子的红葡萄。“我现在,”

“有点饿了,想喝点……东西。”

极玉一下子眼睛都直了,这眼角眉梢的媚态,这如瓷赛玉的精瘦肌肉身材,像是一把尖刀,直截了当地插入他心头的尖尖上然后猛然划下,撕破他所有的欲望。如果说筑基之前的木延是一颗沉在海里的宝珠,那渡完劫后的木延就是抛去泥沙后大放光彩的千年灵珠,死死地揪住他的性癖!鸡巴已经硬得刺痛,他若是再装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极玉拉着他来到池边,自己坐上去大长腿张开,毫无保留地顶出那根筋脉虬结,不断跳动的巨大阳物,手掌抚在木延的后脑上。“想吃自己来吧。自助餐,管饱。”装着两个大龙珠的囊袋在上次超量地喷射没过多久就已经再次充盈,沉甸甸地垂在池边的石头上。“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