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遁走。

“西南方。”纸鹤在叶青手里亮起火红光芒。

“我就知道,多半是这边。”桀骜,低沉,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年轻声音传出来。“大家都过来,咱先看看他的老鼠窝。”极玉笑了一声。“马上,我们就去让这群渣渣死。”

除去一只空贝,左使抓住的这三个海贝里面有六颗珍珠,全部被他用丹火烧成粉末吞服。充盈的灵气再次让他身躯活动起来,采花风流遁使出十二分力量,被鸩毒藤刮到的地方的毒液也让他用蛇毒以毒攻毒的法则压制下去。他怕了,这一趟出门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他把这些恐惧在顷刻之间都转化为恨,对敌人的仇恨,对教里不公平待遇的怨恨,对教主指派他出门的愤恨。他不再理智,不再思考如何摆脱追踪,什么绕路兜圈子他都全部放弃,一门心思就是想要躲开玉仙的追击逃回自己的私宅地盘。

他狠狠地瞪着全身赤裸的猛男,那火红翅膀下闪闪发光的完美肌肉男体和高高翘起的巨大黑鸡巴哪一样都是他平日里最爱的一道美味,但是他不能接受美味的食物翻身成为猎杀者。他眼光里不是欣赏,是高度紧张的恐惧,他时刻提防着那美丽的翅膀再次飞出燃烧的羽毛。每一片羽毛但凡擦到他的长袍,都可以隔着长袍布料下层层防御阵法连皮带肉烧掉他一大块身体,伤口血流不止。他那水木灵根在这霸道至极的火焰下统统化成火焰的柴薪,没有一点压制,反而助长了火势。

“欺人太甚!”他被烧得大叫,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眼泪狂流。“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男人嗤笑一下,仿佛听到有趣的笑话。“你掳掠凡人修士的时候怎么没问他们?怎么不问那些稍作反抗就被你屠尽满门的冤魂?”他手里与丝丝金色的丝线生长而出,慢慢缠绕出一朵花的形状,金光照得他英俊笔挺的鼻梁好似一座神圣的高山,他火热的双瞳里溢出来的滚滚杀意浇灌手中的莲花一层一层开放,“合欢走狗,吸食精元,虐杀弱者,你还敢问我,得罪?”他唇边吐出一口滚烫的精纯火灵气,手中火焰金莲花心缓缓打开。还没完全开放,他身后的大片天空都被染成金红色,在夜里竟像是晚霞回现,不同的是那窒息的高温声势浩大地锁住他前方所有的方位,连呼吸都要被烧伤肺部。

“不要!我只是个使者!放过我!”他手中的长刀竟然渐渐软化,耷拉下来。他惊恐喊叫着,求饶。

“焚,世,金……”极玉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念咒。“莲,天,降……”

果然人就是需要逼迫,真正危及生命的时候,所有的教义,誓言,在某些人的心里都会变成狗屁。左使声泪俱下的哀求后,藏着的最后一招保命技能终究还是发动,拖延过去这几秒足够他榨干身上最后一丝灵力。

“嘭!!”如雨的血珠子突然炸开,正对着云怀雨的极玉,甚至连紧锁他上下方的两位大弟子都一阵头晕目弦。若说那脏血有腐蚀的力量,极玉的火焰已经在那液体飞过来中途就被烤干了,要命的是爆炸时伴随而来的怪异建丽啸叫声,竟然穿刺开所有的灵气防御和肉体护身,直接尖刀一般插入脑海。极玉花了很大劲,才回过神来。

“果然古籍中的记载是对的。”合欢教邪法,修炼至高层就会把自己的命魂绑定入教内血池,一旦受到生命危险,可以无视所有结界封锁限制,强行撕裂虚空,以灵气和鲜血献祭逃遁回去。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术法,不少合欢邪教在众人围剿中逃脱,如今又偷偷兴风作浪,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借此的余孽。

极玉晃了下脑袋,忍住了眩晕带来的呕吐感,不觉身上已经流满了冷汗,滴答滴答地从他筋骨虬结的宽大脚掌和下垂的大睾丸滴下来。他落在地上,扶起两位:土行厚德峰的大弟子越关山,还有金行烁金峰的白镜师兄。他两也都没什么事,只是回神的时间稍比极玉慢了些,还有些晕,特别是白白净净,长着一对堪比女人乳房的巨大胸肌的白镜师兄。他入门时间比极玉还早,算是老资历了,这时候他猛狗甩头一样地把脑子里不断回响的尖叫甩出去,那对大奶子也跟着摇晃,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