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这鸡巴就憋烂了。”脸面什么的,在面对自己真正爱的人时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并不比一段蚀骨销魂的愉悦来得更有意思。他就是乐意给木延低下头,接受他的甜蜜的【惩罚】。“可以吗?老婆,我鸡巴要是憋炸了以后就废了,再也不能喂你吃精液,操你的穴……”
“好了好了,闭嘴!闭嘴!”木延满脸涨红,他局促而害羞地把脚缓缓合在一起,脚掌夹住滚烫的茎干,缓缓把他的大鸡巴表皮往下拖拽,又夹住拉上去,就这么擦着源源不断的淫水,把极玉撩得魂都要没了。他握紧木延的双脚踝,一个冲刺让胯下鼓胀的火龙粗大的身躯冲过两道玉门之间的缝隙,龟头摩擦过脚底稍微比别处粗糙的皮肤带来的沙粒感摩擦让鸡巴更兴奋了,吐了更多粘稠的润滑液出来。在啧啧的水声里,高速进出抽插,汗流浃背,低喘连连。
比起直接被干逼,木延是轻松了很多,他甚至可以从上方居高临下地欣赏极玉抽插时绷紧的腰腹肌肉,看他疯狂而陶醉的神情,又可以感受到火热的雄根。他转头看着巨大落地窗的玻璃上反射出来交缠的淫荡身影,自己衣着完好,手牵狗链一样牵着一个张腿跪着的肌肉猛男,男人虔诚地给他漏出来的鸡巴口交。当真是绝世的美景,都不过如此罢了。
“好爽啊……老婆……”公狗腰像是固定频率的钟摆,极富有节奏的律动让淫靡的液体不断飞散溅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极玉感到下体精关一阵热意,熟悉的灼烧感开始漫过堤坝,不断冲击他的尿道,让他瘙痒难耐。“我想射了……可以吗老婆大人……”
木延瞪他一眼,快速抽打他的大胸好几鞭子。“不准射!这才多久一会,你个早泄男。”
“可是狗鸡巴好涨,好硬,呵哈……”他完全没有靠一滴润滑液,光是靠自己的口水和水量惊人的腺液就已经搅得湿滑遍地,他再这么插下去迟早流出来的就不是透明的而是乳白精膏了。
“那就堵住。给我憋着!”木延眼睛一转,挣开极玉的手,伸直中间的脚趾抵住那黝黑的洞。“插进去,堵住你的骚精。如何?”
尽管他们早就玩过各种玩法,手指,舌头,统统都被他找单全收吞入过自己宝贝鸡巴洞里面。但是脚趾,还是头一回,那骨节坚硬的感觉,倒还是其次,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让他骚血沸腾,鸡巴含住圆润脚趾头啵一声吞了进去。“嘶……啊啊啊老婆你别勾指头……呃嗯!”他的鸡巴此刻就像是高压的锅炉,排气的通道被紧紧锁住只能流出微弱的气流,而火舌却不断煅烧烘烤他的表皮,国内沸腾的浆液蒸发出来的蒸汽在这高温高压的封闭空间里不断膨胀,以恐怖的压力推挤,似乎无声地尖叫着要撑爆这个铜皮钢筋的强大壁垒。他浑身被激发出燥热的汗水,迎着满月的冷光仍然散发出热烘烘的温度。
“既然要惩罚我,”极玉瞳孔充血,激烈喘息着,用微微抖动的大手捏住自己滚烫的龟头。“就要来得够猛烈!够刺激!”“啵”一下抽出小脚趾,他拇指食指用力一扯,把龟头的中心的洞口拉扯到恐怖的
直径,似乎再大一分就要四分五裂了。“哈啊!!”他对着木延的大脚趾头直直冲撞过去,撕裂式的疼痛像是炸药一样在他身为男人最为脆弱的尿道里面狂轰乱炸,他却依旧坚定挺着腰,咬着牙,任由筋脉爆裂甚至更加坚硬的大屌被木延侵入破坏。
“你!你疯了!”木延心疼了,抽着脚就要拔出来,却被极玉抓住了。
“没事……我是太爽太舒服了。”挣扎引起尿道内指头的揉动让他几乎说话都不能顺畅,他不得不咬着牙深深吸入一口空气。“插我……老婆,插…插烂我的狗鸡巴……”
“你真是够……”贱字没说出来,木延就被抓住脚,不受控制地像是用脚尖踢了他的鸡巴一样,深深进入,感受到里面坚韧的筋膜管壁。他要疯了,他遏制不住脑海里面恶毒的邪念,他终于是放下担心与不忍,一切的理智都被极玉拉他领子下来的一个唇舌交缠的吻烧得不复存在,被他一句“求你了。”迷得方寸全失,身不由己。他骂着“臭狗!”“怎么非要我折磨你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