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点?”

“不了,谢谢。”乔墨露出得体的微笑,“等回去有机会了,我再去酒馆购买,尝尝你的手艺。”

“明白,明白。我能够理解。”王尔德不甚在意地尝了尝热乎乎的食物味道,“回去之后再做一次是一样的。”

乔墨怕王尔德往饭里下东西,王尔德也怕乔墨碰瓷。所以干脆不去做一些让人误会,或者影响信任的事情。

越是避开这个话题,越是容易多想,不利于合作,坦荡些反而说明有交流的余地。

气氛诡异地缓和了一些。

填补了空空的肚子,迟钝的思维回转,他们有多余的能量去供应大脑思考。三个人收好了食物残渣,围着燃烧温暖的营火讨论明天的安排。

王尔德捏着面哥留下的枯木烧着玩。

火焰充当了光源,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也让阴湿寒冷的空气变得干燥暖洋洋。

“没想老面的莲花灯还有点作用。”王尔德收敛了玩笑的心,面色凝重,“我们回程几次被巡逻的鸦嘴医生发现,幸好熟悉它们巡逻范围才能避开。比过去的时候艰难多了。”

三个人回来的路程算不上轻松。

没有了面哥的道具遮蔽气息,不用张白白的女巫地图都能感知到,那些鸦嘴医生会从它们原本的巡逻路径上偏移,朝着他们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