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机。

于是搭在他椅子后面的大手沿着背落在后颈上,虎口钳着那截白捏了捏,嗓音很低,只有姜珩听得见。

“绒绒好乖。”

酒气从他耳畔拂过,后颈那块皮肤像烧着似的烫,姜珩瑟缩了下,一巴掌拍掉陆沂川的手。

他耳尖通红,声音不大,但咬牙切齿,“陆沂川,你烦不烦?”

从小到大,他骂来骂去也就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