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他人还是蒙的,舌头就先被勾了过去,黏腻的水声听得他耳尖发红。

鼻息间是成熟的木质男士香,氤氲的热气里,好像有什么让人更晕眩的味道在香水的底层漫延,熏得他手软脚软。

口腔被里里外外亲过,陆沂川撤离时,少年的唇瓣上还泛着水光,被亲得透着粉,好像挂在枝头熟透的桃,稍微一按,就能沁出汁水。

的确能沁出汁水。

汁水被他咽下,却更渴了。

姜珩晃了好久才回过神,眼睛雾蒙蒙的,“陆沂川,你干嘛呀?!”

竟然趁他睡觉偷袭他。

男人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半弯着腰,灯光照在他头顶,眼底盖着阴霾,阴霾里像是在翻涌着什么,蓬勃着,几乎快要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