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先生?”她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后背,一条腿也卡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不由有些慌神。
“要怎么办呢?上次公司聚会见过你一次,我就忘不了你了。”他轻笑一声,这种轻笑也带着冷意,整个人就跟那冰块成精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祁棠有些愠怒地挥开他的手:“您不该这样调笑我,我是您下属的妻子!”
“可你前天还叫我老公,说我操得你合不拢腿,好爽。”
“什、什么?”祁棠瞠目结舌,脸颊升腾起一片粉蒸云,像剥壳的荔枝白里透红,叫沈先生看了觉得很可口,很想咬她。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她怎么可能会管丈夫的上司叫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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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9
“是不是真的,试一试就知道了。”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掌心贴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摩挲,最后探入双腿之间,贴住了柔软热暖的阴阜。手指屈起,探入穴缝里,拨弄着阴唇和顶端的阴蒂。
没几下,祁棠就湿透了。她感到吃惊和羞耻,自己竟在别的男人手中也能感受到快感,背德的愧疚袭上心头。
“请您自重!我有丈夫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挣扎着,却挣不脱腰间紧锢的大手,眼中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严厉的拒绝也因为颤抖的呻吟而显得底气不足起来。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沈先生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像恶魔的低语。
“你如果告诉他,岂不会让你丈夫很难办吗?”
祁棠的内裤被褪到膝弯,然后听到了解裤链的声音,此刻她心中无比后悔给他开了门,可是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有默默地承受,等待他尽兴。
“乖一点。”他说着,大掌卡着她纤细的腰身,把阴茎送了进去。
穴道渐渐被开拓,热度,尺寸,连饱胀感都是那么熟悉,恍惚间她产生一个错觉,身后正在干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孩子的父亲,她最爱的丈夫。
但沈先生完全没有她丈夫的和颜悦色。
祁棠被肏得整个身子像风雨中的小舟一样战栗着,要不是前面有个厨台抵着,可能都要被肏得跪到地上去。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在水滑的穴道中驰骋抽插,激烈得让她害怕。
他的手原本掐着她的腰,如今顺着裙子的褶皱往上滑,握住一只丰满的乳团揉弄,脑袋也埋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喘息着。他的声音叫人耳酥,喘息起来也性感。
“轻、轻一点……求你。”祁棠低声祈求,“不要伤害到我的宝宝。”
沈先生却轻笑一声:“可是夫人,你并没有怀孕啊?”
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
她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医生也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难道医院的体检报告也会骗人吗?
“当然会骗人。说不定,你所生活的世界就是假的呢?只是一场没有醒来的梦。”
他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摸到了肚子上,那里分明平坦一片。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她没有怀孕,也没有宝宝?
祁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假孕,只觉得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把自己的孩子夺走了。她蓦然咬住了他的手臂,牙齿都深深陷了进去,直到鲜血涌出,口中尝到了铁锈气息。
“你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我会给你一个孩子如果你想要的话,但不是现在,不是在这个地方。”
他把性器抽出,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她和丈夫平日欢爱的大床上,又在这张有着无数甜蜜回忆的床上再度侵犯了她。
她的小腿被折了起来,腿肚被男人抓握在手心,他像骑马一样骑她,囊袋拍打得阴阜发红发肿,激烈的抽插在穴口处捣出雪白的泡沫,她脸蛋烧得厉害,神思也在高潮中飘远,耳中只能听到身下传来的粘稠水声。
他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露出舌尖,低下头和她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