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楼下传来了牧知秋的敲门声。她为何一边能在窗外和她说话,一边还能再楼下敲门?
祁棠从孟浪的快感中挣出几分心神,往窗外看去。她细细辨别那道影子,不像个人,反倒像条粗长的蟒蛇,长发悬在半空,头部之下是脖颈,脖颈之下……还是脖颈。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表妹立在门前敲门,然而脖颈却渐渐变长,越来越长,像立身的蛇一样跃过了一楼,来到了二楼她的窗前,阴暗地朝里窥探着。
难怪敲窗的声音那么沉闷,其实不是“敲”窗,而是“捶”窗,她用自己的脑门在叩响窗户。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表妹不耐烦了,窗户的缝隙响动了一下,此刻祁棠无比后悔刚才忘记了关窗,表妹竟然想从窗户的缝隙中探进头来。祁棠吓得抱紧了面前男人的脖颈,小声求救:“沈妄!”
沈妄似乎是笑了笑。
就在表妹即将拱开窗缝时,窗户忽然自动关紧,黑暗中传来“咔哒”落锁的声音。
骤然关紧的窗户夹断了她的头发,表妹发出痛呼和愤怒的叫声:“你房间里有人!是谁?难道是不守妇道,偷偷藏进来的野男人?!”
祁棠不得不开口了。
“没、没有呀。”她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听上去像欲盖弥彰。更糟糕的是,这时沈妄忽然要换姿势。
他没和她事先打商量,而是直接握住她的腿把人转了一圈,阴茎在体内也碾着穴壁转了一圈,祁棠直接被肏得喷水了,脸蛋向下埋进被子里,小腹一抽一抽地呜咽着抵达了高潮。
表妹一听这动静,顿时震怒无比:“狗屁!没有野男人,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骚!”
祁棠左耳进,右耳出,思绪都集中在了体内那根阴茎上。
姿势换成了后背位,他掐着她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硬挺的阴茎从穴心顶入。祁棠手肘支在床榻上,被穴道中激烈的抽插带得全身软肉都在颤,乳球更是甩得激烈,素白的身子激起了一层薄汗,像水里刚捞出来的湿漉漉的美人蛇。
“你这贱人,我念平表哥一表人才,如此优秀,你竟然还敢和别的野男人私通!我要把你的野男人抓出来,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表妹怒气如狂,用头颅狂乱地甩捶起窗户来。
要是普通的窗户,说不定就真的被她撞破了,可惜的是,这窗户被沈妄亲自落了锁。
祁棠害怕她吵醒楼下的牧红英,只得道:“嗯……哈啊……哈……表妹,我要睡觉了,今晚是不可能给你开、开窗的,唔,那里不要……表妹你就回去吧。”
然而话语中的呻吟却压制不住。
她发誓,自己绝无挑衅意图。可不知为何,表妹听完之后越发失去理智,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头发如钢针竖起,根根扎入窗户。
可惜屋子里的两个人,没有一个人尊重她的咆哮,也没有一个人认真把她当回事。
沈妄加速了抽插,胯部将她的臀尖拍打得通红。祁棠快忘记了自己在哪,以为自己还在花园别墅或者沈妄的家里,无论是牧家村还是窗外的表妹都被高潮迭起的快感抛到了脑后。
沈妄射精时,她的逼穴把他夹得死死的,祁棠仰起脖颈哭喘,在黑暗中抵达了巅峰。
好半晌,意识才慢慢回笼。
“表妹呢?”她问。
窗外已经没有了表妹那颗飘荡的头颅。
“走了。”沈妄回答。他一向冷淡的声音中也带了几分性感的低喘。
祁棠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不过被一只鬼在窗外虎视眈眈,做爱也不安生。
黑夜的静谧中,她缩进沈妄的怀里。
如果说之前她还想他赶紧离开,不要被牧红英发现,但是现在尤其是经历了表妹撞窗之后,她又不舍得他走了。
沈妄的手悠闲地揽在那截纤腰之上,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祁棠跟他说了自己和道长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