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沈妄,你之前去哪了?”她心下稍安,离他更近了一点,抬头问道。

沈妄却回答:“我一直在你身边。”

“可是我没有看见你?”

他轻嗤一声,随手把什么东西拎了起来:“这东西在搞鬼,它把你的眼睛遮住了,你自然看不见。”

祁棠这才发现,他手中捏着一只狗崽大小的血淋淋的东西。那东西初具人形,但浑身濡湿冰凉,肚子上连接着一截断掉的脐带,小巧的嘴巴犹如一张黑洞。

一只血淋淋的死婴。

他竟就这样拎在手上,和拎一只塑料袋没有区别。祁棠赶紧摸了摸后颈,才发现掌心是鲜红的,那是鲜血的痕迹。

她的脑海中还原了这样一幅场景:这只鬼婴之前就藏身在卫生间中。在她进入卫生间之后,它悄无声息地坐在了她的肩膀上,用两只血糊糊的小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被鬼遮眼的人,看见的景象和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

“幸好幸好,它没有遮住你的眼睛。”祁棠后怕道。

难怪这栋宿舍楼里面摔死的人会这么多,这对横死的母子化为了怪谈,恐怕就是用儿子遮眼,母亲引诱的方式,骗得那些女孩在楼梯间活活摔死的吧。

“遮住了。”沈妄说。

祁棠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