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会有效果。”于景渡道。

“守株待兔啊?”容灼想了想,“不就是告御状的人吗?这个只要是豫州百姓就可以做吧?与其守株待兔,还不如让宴王殿下派人去豫州抓一个活得过来。”

“抓一个?”于景渡不解。

“找到原本想告状的带回来,或者干脆在豫州花银子找个群众演员带回来。”容灼道:“找托多简单啊,遇到专业的,你让他说啥他说啥,保准管用。”

容灼在正经事情上没什么主意,遇到这种事情鬼主意倒是一堆。

更离谱的是,于景渡顺着他的话想了想,竟然觉得挺可行……

反正豫州的事情是真的,贪墨钱粮一事也是真的,所以情理上来说,豫州任何一个吃不上饭的百姓,都可以来京城告御状。

“而且要想把事情做得自然一点,可以借我舅舅的商队啊,让宴王殿下的人混进去。”容灼道:“这样到了豫州,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谁教你这些的?”于景渡看向容灼,问道。

“我……都是跟话本上学的。”容灼笑道:“对付这种人,不能用太君子的法子,否则君子永远斗不过小人。”

当日,待容灼午间服了药睡着之后,于景渡又去找了一趟段父。

两人交谈了良久,段父又写了封信给他,这一次是写给段家商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