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家法。”
“明明骗过乡人了,你还……”还入她,淫弄她。
哥哥们骗她,他也不是好东西,作为父亲,他更坏。“你带我来这做甚,那天你也在这?你更坏。比哥哥们还坏。”她瞪他,娇斥。
“今天还……”又入她,淫弄她。
她羞得说不出完整事由,气得发抖,丰挺胸脯随着气愤粗喘挺动,她索性起身,揪着身上洗烘后仍带着他气息体味外袍,等他解释。
她以为他会像早前,面对她和哥哥疑惑、行为有误时,如严父良师解说原由、斥责做错的人。
他看她,神色悠缓、语气如常,“那你要怎样?”
没解释,认错?!她气得扬起小拳头。
他塞给她一柄尖利小匕首,“要不阿娆杀了爹爹?”
她疾往后退,小匕首铛鎯掉地,小拳头仍虚抬。
“你……”
……
他:“阿娆,和爹爹好吧。”
???
她杏眸惊瞠,他挺拔而立,青苍远山、赤裸健硕肩臂,衬得他俞发俊朗,眉眼既有素来的威压,又蕴着从没见过的不羁放纵和奇怪的情愫交杂,嘴角甚至有抹不容失手强势悠然浅笑。
熟悉又陌生,繁复深沉迷邃。
什么好?怎生好?她心咚咚跳,脑子自行捕捉适才马背上肏舔交媾极致淫好。
“和爹爹好吧。”他重复。
“阿娆不想一直那般酥麻流水么?”腔调沉灼哑,仿如魅诱,“爹爹给阿娆。”
“爹爹尽力筹谋,带阿娆出去,如适才春风得意疾马踏遍秀水山川。”
……
谢府。
宴毕,雨停。
林清非兄弟仨起身,他们急于回府见妹妹。
谢轻影招他们到小书房,为他们引见两人,“有助你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