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你好薛泽,我是盛书意,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很高兴认识你。”

清澈的眼睛,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太久没见过这种眼睛,仿佛这世间的所有肮脏都能在她这双眼睛下现出原形,薛泽没有伸手与她握手,平静的审视她片刻,才开口问:“要不要送你回去?”

盛书意立刻摇头,“我不要,我要跟着你。”

意识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羞涩的咬住下唇,像是说错话的孩子,抠着指甲,把头低了下去。

薛泽站起来:“先吃饭,吃完去睡,我也困了,得先上去睡会儿。”

她连忙问:“你不吃吗?”

“我没吃早餐的习惯。”

过会儿江雨跟陈燃冉进来,通过他俩的谈话,盛书意才知道,不是薛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是他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没什么食欲,近几天更是没怎么吃过东西。

“他是生病了吗?”盛书意小心翼翼的问。

等待答案的时间里,她在脑海中构造了一个狗血的故事:贵公子身患绝症,才开车去森林深处烧炭自杀。

“心病。”江雨吸口烟,都没抬头看她。

毕竟涉及隐私的事儿不能跟一个外人说,万一传出去,被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知道,又得大作文章。

陈燃冉问:“姑娘你跟我们说实话,你跟薛泽是怎么认识的?”

“他救了我,我无家可归。”其实她说了谎,亲戚就在温哥华,还是隔壁的社区;她不想走,想跟着薛泽,只能把谎言继续下去。

听出来她这姑娘没说实话,陈燃冉没继续逼问她,让她先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