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性癖:比起温柔的抽插,她更喜欢被粗暴的操。越是禁锢住她,龟头在她宫口粗暴的撞击,她高潮的快感越是强烈。
正如这会儿,抱住她屁股,龟头在她深处狠捣,每一下都格外狠的撞中她花心,她能持续高潮好几次。
薛泽重新把小姑娘抱回怀里,双手爱不释手的揉捏她的乳房,不断在她颈窝吮啃:“小书意,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
一开始盛书意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是安全期。
“今晚我要射进去。”阴茎被她湿滑的甬道滋裹着,射精的冲动正在愈发浓烈,薛泽抬起头,眸色格外的浓郁:“我要射你逼里。”
话音刚落,摁住她屁股,将她摁胯下,吻住她舌吻住她,阴茎深埋在她里面狠顶。
从没被内射过,那股滚烫的精液喷在花心,烫的盛书意弓身抱紧身上的薛泽,她也瞬间高潮,是跟身上男人一起到的。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舒服的她张口回吻住薛泽,双腿环上他的腰,不让他那么快拔出去。
……
凌晨1点多。
国内北京这个时间点是晚上9点多。
床上的小姑娘已经睡熟,薛泽上三楼回江雨的电话。
江雨还是那些话,催着他回去,“薛叔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再不回来,他肯定派人查你;万一真查到小书意头上,我跟你说薛泽,有你后悔的。”
过去薛泽没任何软肋,想在海外玩多久,他就待多久,从不在乎家里会不会派人过来查;现在不一样,他有了盛书意。
深知父亲的性子,治不了他这个儿子,会直接拿他身边的人开刀,薛泽没有再犹豫,赶在暑假前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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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长达两个多月的同居生活,盛书意早已习惯每天在薛泽的臂弯中醒来,暑假回到江城老家,每天早起她都有种失落感。
其实薛泽每晚都会给她打电话,之前把话说开后,都是这个男人主动联系她。
晚上走在家门口的银杏大道上,盛书意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薛泽低沉性感的嗓音,吹着微凉的晚风,她时而低笑,时而拧眉的说那句:“薛泽,我想你了。”
她从不隐瞒对薛泽的想念,想了就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