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多年后,南般若仍然清晰地记得宣姮喷在她耳后的气息香甜,滑腻,湿热。

她顺着宣姮的手指望去,看见那面凤纹巨鼓下方,厚重城砖外,悬了好长一列人头。

阿父、阿母、阿兄,还有很多熟悉的叔伯,他们被悬挂在凤天鼓楼的墙砖下。

整整齐齐。只有头。